牛在飞吐出一口浊气,抱起小葵把她安顿好,然后又去找楚歌行。
半个月时间,楚歌行仿佛经历了一场世界大战,耳根双鬓的发丝也变成了白色,神态憔悴,看到牛在飞来了,脸色露出标志性的洒脱笑容。
只不过,此时的笑容带着一丝无奈的悲凉之气。
楚歌行抄起桌子上的白酒,仰头灌了一口,说道:“小葵怎么样了?”
“哭累睡了。”
“你少喝点,老爷子才刚走,以后楚门的事情可都要靠你了。”
“万一你也挂了,小葵谁来照顾?”
“哈哈哈!不是还有你吗。”
楚歌行听着牛在飞的话,肆无忌惮的大笑,继续给口中倒酒,闭上眼品味着那辛辣味道,开口吟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我以为我很坚强,哈哈,其实我也是个普通人。”
“来陪我喝。”
说着,楚歌行随手抓出一瓶酒,扔给牛在飞。
牛在飞想起自己的经历,父亲离开时他也是一样的浑浑噩噩,只要哭出来,发泄出来就好了。
生死见多了,哭不出来也很正常。
不过这也不好,有时候很悲伤却哭不出来,同样会成为一种烦恼。
还是自然一点好,该笑就笑,想哭就哭。
这是牛在飞第一次喝醉酒,楚歌行也倒了,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在睡梦中眼角滑下两道清晰的眼泪。
牛在飞回到学校。
马骋带着余艳也回来了,还在校外租了一栋别墅,就在他家的斜对面。
牛在飞看望这小子,除了左臂受伤,其他地方都不影响,性福生活也没有什么大碍。
“小飞,这就是余艳,我老婆。”
“女朋友。”余艳在身后改正错误。
马骋瞪着眼道:“我说是老婆就是老婆,没有那个证书你还不认我是你男人了?”
“那多少有证的夫妻还不是乱搞外遇,有用吗?”
“爱,在于两人的心,那个红本本只是个锦上添花的步骤,别被迷惑了。”
余艳咯咯的笑着,声音很魅,应该说她整个人就是那种魅惑型、妖艳的女子,前凸后翘,形体如猫,非常柔软,一双天生媚眼眯着打量牛在飞。
牛在飞也审视眼前的女孩,心灵体媚,内纯外骚,仅从面相气质,骨骼形态来分析,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美女。
马骋看过来,很骄傲的对牛在飞显摆:“怎么样,我老婆也不错吧,不比你的萧夜雪差。”
余艳妩媚的一笑,当着牛在飞的面,一把突然抓向马骋的裆部轻轻摩挲起来。
砰!
马骋下体被摸的有了反应,吓得赶紧拍开余艳的手,尴尬笑着。
“我就开个玩笑,你是我心中的唯一,不和任何人比。”
余艳伸出小舌头舔着嘴唇:“没事,比一比才好。”
“若以后遇到动心的女人,给我说,如果通过我的筛选,说不定会愿意一起陪你爽一爽。”
马骋愣了,震惊世上竟有这么好的老婆,“真的吗?”
他已经忘了,自己的小弟还在她人之手,突然就觉得一只柔软之物贴着腹部下来,一把攥住那擎天柱,拉着向屋子走去。
“嗷嗷嗷……慢点慢点,它很脆弱,小心断了你就没得用了。”
“我不会忘记,曾经被人用一根无敌长枪把我挑起甩飞,那威力可不小,结实着呢。”
牛在飞走在前面,听见后面两个活宝的对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