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政不行,打仗怕死,还学会了宠幸奸佞,棒打忠臣。”
“夫人,你要本相如何?本相担心,要不了多久,这小舅子都敢把本相给开了。”
这还真不是空话,夏琥放出来的信号,越来越危险。
想想都觉得不对,似乎这些事情,是突然转折过来的。
“陈九州,甄褚被关入天牢,皇弟身边,哪里还有什么奸佞。”
“等等——”
陈九州突然顿住,瞬间想通了一些事情。
以前的小皇帝虽然也反骨,但不会像这几天这样,居然都有了要夺权的想法。
似乎是,从娶了皇妃开始。
“陈九州,怎么了?”
“让本相想想。”陈九州咬着牙,在旁坐下。
那一天在御书房,皇妃忽然冲出来,直接将他和小皇帝的关系,拉入了谷底。
最担心的事情,莫非是真的发生了。
“夫人,本相记得,你当初说,甄家之女甄莹,是难得大家闺秀,内助之才?”
“对啊,国都里的人都这么说。而且,甄家三代为官,忠诚肯定是没问题的。”
这还叫没问题,甄褚都直接在金銮殿打人了。
打的还是王爷。
“夫人,有没有可能,莹妃是奸细?”
“陈九州,你胡说什么呢!”夏骊不满地瞪了一眼,“莹妃的口碑,在整个国都里,都是极好的,在没入宫的时候,不知有多少官吏子弟,踏破了甄家的门槛求亲。”
陈九州脸色微顿,“但愿真是本相想多了。”
这时,屋子里响起了夏构的痛泣声,一下子打乱了陈九州的思绪。
“陈相!”待陈九州入屋,回过头的夏构,早已经痛哭流涕,半跪在地。
陈九州看着,心底隐隐不是滋味。
先前夏构放弃封地和军队,投入楚都的时候,他可是答应过,会尽力保全夏构一家。
现在倒好,这还没多久呢,夏昭就被打了个半死。
“陈、陈相,让我等离开国都吧,哪怕回平安郡里,做个富家翁也好。”夏构吃力地拱起双手。
这句话,已经相当于已经认怂了。
但无可厚非,在国都里,没了权势的夏构,确实如同病猫一般。
像甄褚这样,一个刚当上太傅的人,都能在朝堂上直接打了。
“吾王号平安,实则一直都不平安呐。”
听着,陈九州陷入了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