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州听得心底发沉。这样的人物,居然是避世隐居了,难怪他没听过。
“司马兄,会不会是故去了?”
“不会。”司马楚语气笃定,“先前的半年时间,还有人见过。但后来我派人去寻,便寻不到了。”
龙椅上,司马佑同样忧心忡忡,“不敢瞒陈相,若是能寻到朕这位战神皇叔,再重用一番,朕心里便有底了。”
陈九州沉默点头。如这样的人物,若是再度出山,不说扶起赵国,至少还是能保住眼前的情势。
“陛下莫急,不若多派些人出去。去偏僻些的地方,说不定能有这位司马唐的消息。”陈九州抱拳,安慰了句。
无疑,这是一句场面话,只是龙椅上的司马佑,一时听得悲从心来,又要泣不成声。
“陈相,我赵国,为何会变成今日的模样。”
陈九州一番苦笑。
认真来说,这天下第一的赵国,祸事的始作俑者,应该是司马默。临老坑了一把,将整个赵国,带入了危急存亡。
……
赵国东面,胡州大城,零阳。
“陈九州到了许昌。”慕容鹿坐下来,坐到了司马婉的对面。
“我估计,已经和那位杀死前太子的凶手,在商议如何讨伐你我了。”
“你想说什么。”司马婉抬起头。
慕容鹿笑了笑,“我只是想告诉你,如今的形势,很不乐观。如果你有什么手段,也该拿出来了。”
“手段?你为何会这样认为?”司马婉皱住眉头。
“大家都是聪明人……若你有其他的大军,也请一同请入胡州,粮草的供给,由我来负责。”
“没有大军。”司马婉言简意赅。
“莫非是起事的银子?很多银子?”
“也没有。”
“那到底是什么?”慕容鹿还在深思。
“你想多了。”司马婉冷笑起身,“我最大的手段,便是藏在舌头下的毒药。”
慕容鹿沉默点头。
按着他的想法,司马婉敢这般来找他,终归是有一份什么底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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