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太傅听到这话,已是目眦欲裂,怒火中烧,“岂有此理,老夫一向洁身自好,怎么会与女子有染?这根本是栽赃,是陷害!”
说着,他看向周春,厉声道:“不知道是哪个奸佞小人栽赃老夫?要让老夫把他揪出来,老夫一定不会放过他!”
“太傅,周大人,那女子还在外面吵闹,怎么办啊?”侍卫又道。
周大人故作惊讶地道:“不会吧?韩太傅都这把年纪了,又如何能使女子怀孕,这一定是那个女子诬告韩太傅。”
“我没有诬告,我怀的就是韩太傅的孩子!”就在这时,那外面走进来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
女子的声音一吼出来,众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难道这女子说的是真的,她真的与韩太傅有染?
韩太傅看向那女子,发现女子是满脸的风尘气,看着像是在烟花柳巷谋生的人。
他立即道:“你是谁?老夫根本就不认识你,你为何要冤枉老夫?”
女子一看到韩太傅,就抱着自己的肚子,哭道:“韩太傅,你可真没良心啊!你不记得我了?我是醉香楼的宁儿啊!自从你三个月前来醉香楼与我幽会之后,我就怀了你的孩子,你怎么能不认账呢?”
众人一听,纷纷低下头,全都觉得很害臊。
原来韩太傅竟然去过醉香楼那种地方,还让这名烟花女子怀了孩子,他可真是老当益壮。
“你胡说,老夫从未去过醉香楼,更没有见过你,你这根本就是污蔑。”韩太傅气得满脸涨红,差点直接晕过去。
周春也道:“宁儿,你是风尘女子,每天接的客很多,你怎么能确定你肚子里怀的就是韩太傅的孩子?”
宁儿拿张帕子掩住脸,哭道:“我当然确定,因为我伺候过韩太傅之后,就生病了!我那段时间根本没有接客,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三个月。直到我病好时,我才发现我突然怀孕了,在这期间我都没有伺候过其他男人,所以这孩子不是韩太傅的,还能是谁的?”
周春又道:“那也不一定,如果你在伺候韩太傅之前,也伺候过其他男人,这孩子有可能就不是韩太傅的。”
“不,我在伺候韩太傅之前打算从良,所以我那三个月都没伺候过其他男人。这半年来我只伺候过韩太傅一人,所以这孩子就是他的,他不能不认账,否则我们母子俩怎么活?”宁儿哭闹道。
韩太傅气愤道:“胡说,你这话简直是漏洞百出。你既然打算从良,又为何会来伺候老夫?你这根本就是在撒谎!”
宁儿眼神闪烁,她转了转眼珠,然后道:“那是因为你对我出手大方,还关心体贴。而且你是当朝太傅,位高权重。我年纪大了,想找个依靠,所以才伺候你的。”
说着,她又哭道:“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不认账,韩太傅,你忘记你对我说过的话了吗?你说了要纳我为妾的,你可不许反悔。如今我怀了你的孩子,如果你不要我的话,那我们母子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你简直胡言乱语!”韩太傅气得直喘粗气,他指着宁儿,气得浑身发抖,“老夫根本就不认识你,更没有碰过你。你说老夫去了醉香楼,你说你生病在床上躺了三个月,你说这半年你就只伺候过老夫一人。人证呢?有谁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我……”宁儿脸色“唰地”惨白下来,她赶紧瞟了周春一眼。
韩太傅捕捉到了宁儿的眼神,便知道此事与周春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