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有些慌张，不明白张道然说的可惜是什么：“真人，是不是我错过了什么，或者......”

或者有什么地方，没有彻底治愈，是以，张道然才会满脸惋惜之色？

“你的身体没有大碍......”李大牛修炼太极拳，吃过龙虎丹，体壮如牛。如今大脑中的暗伤已经治愈，脑袋恢复清明，身体如常，没有病患。

要说错过什么，李大牛根本就是没有错过任何的机缘。只因命数已定，未来如果没有更大的机缘，难以修道。

李大牛不清楚这些，身体没有大碍，随即松了口气。不过，张道然脸上的惋惜，李大牛很是疑惑却没有问出口。脸色微微有些犹豫，李大牛说道：“真人，我想回去看看我娘。”

想想这些年，母亲虽然物质上很是丰裕，但是每天为自己担心忧虑。以前浑浑噩噩难以理解，此时脑袋恢复清明，李大牛有些归心似箭，想要回家。

点了点头，张道然说道：“回去可以，不过你现在脑袋恢复清明，不要说是贫道帮你治愈了痴傻。”

因为当初救治李大牛，张道然受到天道反噬，身受重伤的事情，至今人们还清楚地记得。是以，这些年来，没有人在来三清观求助张道然救治疾病。

好不容易三清观恢复清净，张道然不想在被人打扰。李大牛心中明白，点了点头说道：“我可不可以对外说，就说我在京城治疗好的。”

“如何治疗好的，在你自己去说，只要不提贫道就好。”

现如今，张道然需要的不是名声在外，而是一种安宁。李大牛此时是公众人物，如果向外说在这里治疗好痴傻，恐怕三清观会立即名扬天下，难以再有清净。

李大牛转身离开下了山，张道然看着李大牛背影，脸上再次浮现一丝惋惜之色：“可惜，灵脉依旧无法通灵。命数如此，与道无缘，难入道门。”

灵气进入李大牛体内，起初有木之法则作为吸纳灵气之源，丝丝灵气进入李大牛脑袋之中。现在李大牛脑袋恢复清明，木之法则回归张道然的法则世界，灵气再度进入李大牛体内，飘逸而出，不留一丝一毫。灵气在体内游走一圈，到了脖子处，始终难以进入大脑之中。

“若是秉持本心，善心不改，积累善缘功德，还是有机会位列仙班的。”

李大牛恢复如常，不再是之前浑浑噩噩，有了独立的思维，有了正常人心看待世界。还能不能视金钱如粪土，继续依照本心帮助西部学子，还很难预料。

“不过命数之中显现，大牛今生平平安安，无病无灾。”看了眼刚刚起床的方同程梧辉，进入厨房的尤一修，张道然放下手中《法则之书》：“名扬天下，成为公众人物，是李大牛难以改变的道路。比之方同程梧辉走得更远，更有影响力。”

“真人，大牛呢？”

程梧辉方同来到老桃树下，没有看到李大牛身影，有些疑惑。

昨晚一切如梦幻，可惜没有看到张道然如何治疗李大牛，让他们心中惋惜。方同看了眼四周，老狼趴在道观门前，懒洋洋的假寐，并没有练习道法，方同程梧辉还不知道老狼已经如妖。

道观中，没有看到李大牛身影，方同好奇问道。

“大牛回家了......”

收起《法则之书》，张道然站起身来，脸色淡然。

李大牛到底有没有恢复，方同程梧辉很是好奇。心底虽然知道，张道然选择出手，李大牛必然痊愈。此时看不到李大牛，他们也不敢乱下定论。

“梧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