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的事情,千丝万缕,但很多事情并不急于一时。
杨飞暂时将所有的工作放下,陪同陈若玲去了趟北金。
在来的飞机上,杨飞和陈若玲一直在讨论,见到陈老爷子之后,怎么说?
陈若玲觉得,爷爷的思维是发散的,也是深沉的,不到谈话的那一刻,根本就不知道他会说什么,会做什么。
所以,她建议杨飞随机应变。
还是那幢别院,还是那个老人。
杨飞此来,心情跟以前却截然不同了。
“陈爷爷,打麻将吗?”杨飞笑问。
陈老爷子双手扶着拐杖,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回答道:“不打。打麻将也要看心情、看人的。”
杨飞心想,这话说得平淡,实则杀气腾腾啊!
“我听若玲说,您喜欢抽尚海产的香烟,所以给你您捎了几箱。”
“呵呵,杨飞,你别讨好我了。我很佩服你,还有胆子来见我!”
“陈爷爷说笑了,您不是吃人的老虎,我也不是胆小的懦夫,我为什么不敢来见您呢?”
“为什么?你心里明白!”
“如果因为高家的事,我要说一声抱歉。我也没想到,高家如此的疯心病狂,会使尽全力来对付你们。”
“高家的事,不算事。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儿孙们都大了,也都受过高等教育,哪怕我没有一分钱留给他们,我相信他们也能过得很好。”
“那是,陈爷爷的胸襟气度,果然不同凡响。”
“钱财,就有如手握沙,握得越紧,溜得越快!”
“有道理,受教了。”
“你不要再纠缠若玲了,这对你,对她,都不是好事。今天我破例见你一面,就是为了跟你讲这句话,现在讲完了,你可以走了。”
“陈爷爷,我不会走,我也不会离开若玲。”
陈老爷子深陷的眼窝,忽然间闪现精光:“年轻人,要知进退!”
“若玲现在是我的人了。她的后半生,由我来照顾。”
“她不需要任何人照顾!更不需要你的照顾!”
“是,我说错话了,我应该说陪伴更妥切。”
“陪伴?你有妻有女,怎么陪伴?”
杨飞道:“若玲是我的灵魂伴侣,我离不开她,就像灵魂离不开身体。”
“呵,有意思,年轻人,那你的妻子算什么啊?”
“就是妻子。鱼和熊掌,我都要。”
“你未免太贪心了一点吧?”
“我是个俗人,贪财恋色,是我的本能。”
“那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
“茫茫人海,知音难觅。寻之既得,绝不松手。”
“好,你果然很会说话。今天,我再给你最后的选择。在苏桐和若玲之间,你只能选一个!”
“我都要。”
“放肆!”
“我是非洲的土王和酋长。我可以把她们都娶了。”
“你说什么?难道你已经是非洲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