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石怀古走后,王耀崧又回到竹屋内,躺在竹椅上仔细思索着与石怀古的那番对话,脑海里也重复回放着石怀古所施展的迅雷斩和火焰斩。言语之间,仿佛给他打开了武学的另一道大门。
随着腊月的临近,王耀崧一边在花满溪修养着身体,一边研习着石怀古给他留下的厚土密云决。自从王耀崧彻底的吸收了朱雀血,体内原本修炼的那可怜无几的冰心诀真气早已经消失殆尽,倒是因为身体与朱雀血融为一体的缘故,那原本在丹田内凌空漂浮的黑色内丹早已被火红色的金色小内丹代替,盘绕在其周围的真气也是比之前浓厚许多。按照琥珀的说法,自己体内的真气内劲此时已是到达了元婴中期,想象许多人一辈子都不曾达到这个境界,自己只是因为一番机缘巧遇就得道如此,王耀崧心中却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琥珀却每日教导着王耀崧修行着云麓宫心诀厚土密云决,只是盼着王耀崧身体内的元气能早日恢复,却没想到王耀崧也算是天赋异禀,很多繁杂的口诀,一点就通。随着王耀崧体内的真气日益膨胀,整个人的气息也好了许多,走起路来都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但话虽如此,王耀崧却始终是领悟不到那迅雷斩和火焰斩的武学奥义,有模有样的照葫芦画瓢那般使出来,威力却与石怀古那日大相径庭。
看似那招平平无奇的招式,真正用起来时,才知并不像想象中的那般简单,以剑代刀,手握着黄珂赠予那把温润如玉的临江仙,使出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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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气劈了出去,却只是像劈柴一样毫无霸气可言。如此挥砍了数日,剑意没有丝毫长进,花满溪竹屋的柴火却已是堆积不下了。
琥珀看着王耀崧对武学如此的痴迷,简直是废寝忘食,心中不免担心他操之过急。但王耀崧每日修行之余,都不忘给琥珀烧饭做菜,变着花样讨琥珀的欢心,那种多余的担心便又随之烟消云散,果然只有喂饱的生命,才不会拥有烦恼。
湘州的天气日益寒冷,王耀崧像往常一样拿着手中的临江仙练习着迅雷斩,一阵寒风拂面,感受着茫茫云梦泽在落日余晖的照映下,江水共长天一色,一道夕阳伴随着些许温暖挥洒在王耀崧的脸上,抬头望去,见此时夕阳西下的景色,竟与那日和黄珂站在庐山含鄱口时,眺望着长江边际的落日如初一辙,彼时彼刻,正如此时此刻。王耀崧想着那日改变自己命运的点点滴滴,忽然呢喃自语道:“自己答应了要去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