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近一个月的事儿吧!说来也怪,这豫州近几年风调雨顺,并未有天灾人祸,官府是说备粮以备不时之需,这中原地区自古以来便是粮食大州,百姓手里有多余的粮食,便纷纷拿去换了些银钱使,到也正常不过。”那店小二说道,神情颇为自豪。
“豫州富庶,真羡慕你们豫州子民。”王耀崧就坡下驴的赞美道。
那店小二听了格外受用,牵着马便去了马棚,喂着马匹,嘴里却不时哼着些小调,不亦乐乎。
王耀崧看着小二离去的身影,便迅速回到桌前,小声对着秦月阳和秦月阴说道:“这豫王怕是做好了开战的准备了,正广积粮,铸兵器,这一场大战怕是在所难免了。”
秦月阳听着皱着眉头,在他心里,战场是下下之策,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也不会影响国之根本,毕竟战争才是最劳民伤财的。
“必须得想办法阻止这场战场,但也得随时做好战争的准备,不管谁胜谁败,吃苦的都是黎民苍生。”
“不错,我看我们还是早些去那洛阳城,在此耽搁不得。”
说着,三人稍作休整,见马儿已被喂养的差不多了,便给店家付了些银钱,匆匆上路了。
洛阳城,一直都是大夏朝的陪都,繁华程度完全不亚于长安城,只是这洛阳城连接着扬州、青州、并州等地,往来的大都是些华夏宇内的州城,异域风情少了些,但农业及经济基础还是遥遥领先的。
此时三人正行在去往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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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的路上,见一行道人身着道服,后背道剑,也正骑马赶往洛阳城中,三人不想无事生非,纷纷避让,却见那为首的道人竟拉马回头朝着三人行来,张口问道:“阁下可见一青衣道袍的女子走过?”
秦月阳拱手客气的说道:“未曾见过,这路上行人不少,但要问那青衣道袍的女子,却着是没有印象。”
那为首的道人仔细打量着三人,目光扫至秦月阴时,却见秦月阴虽一身朴素的商客打扮,但容貌绝丽,气质淡雅,不免多留了分意,这才对着秦月阳又说道:“各位是何人?去这洛阳城作甚?”
“我等三人是行脚商人,将那长安城的货物运至那洛阳城变卖,再从洛阳城进了货物,送回至长安城,其中赚些差价。”秦月阳说道,这些说辞,三人早已是商量好些了!
“这姑娘气质不凡,抛头露面的做这生意怕是不好吧!”那为道人,又打量起秦月阴来,见秦月阴相貌出众,脸上却浮现处一丝猥琐的笑意,刚想要说些什么,却听见远处一匹骏马疾驰而来,众人张眼望去,见来人正是一身穿青衣道袍的女子,那女子鹅蛋脸,高耸的发簪绑着青丝,脸庞白皙,正笑着看着那猥琐的道人说道:“孟德,亏你还是少君山的次席弟子,见着漂亮姑娘就走不动道了?”
“好了你个王舞阳,你这四渡黄河之计,来来回回的数次奔走于豫西之地可把我等折腾惨了!我师兄特意请你们青州琅琊山前来共商大事,你却不辞而别,使那金蝉脱壳之诡计,想不告而别不成?”孟德气愤的说道,眼里的怒火随手都要迸发出来。
“我青州王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岂是你们能拦得住的?”被叫做王舞阳的女子说道。
“我看你是自知往东回不了青州,便想西行借道去那长安城吧!”孟德识破了王舞阳的迷行幻影之计,嘲笑的说道。
“你以为我不知豫王的诡计?说是来议事,不就是想要以我为质,逼迫我父亲加入你们的计划么?”王舞阳口无遮拦的说道。
那孟德听着王舞阳的话,怕误了大事,于马上再也坐不住了,也管不得王耀崧三人在旁,命令身后的弟子上前就要捉那王舞阳,只见王舞阳掉转马头,就往那北方骑马奔去,孟德一众人便立刻紧紧跟上,一时尘土四起。
王耀崧和秦月阳、秦月阴对视一眼,便也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这一行人都不简单,说不定能得到些重要的情报。
三人一行跟了百里有余,马儿都已累的气喘吁吁,终于是在一处名为燕子山的峡谷处见到了那行道人的马匹,三人纷纷下马,朝着峡谷深处走去,这才听到远处的厮打声迎迎传来。
三人小心跟了上去,趴在一处灌木旁,放眼望去,见那行道人正将王舞阳围在了中间,一行道人并不想痛下杀手,只是要把那王舞阳给绑去洛阳城便可,只是王舞阳誓死不从,几十招应付下来,体力已有所不支。
王舞阳头发已有些凌乱,但仍握着手中的剑,死死的盯着那孟德,嘴角一丝冷笑。
“我们帮还是不帮?”王耀崧趴在灌木旁,紧紧盯着眼前的局势,问道。
“耀崧何意?”秦月阳此时也拿不定主意,一来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二来与这王舞阳素不相识,即使帮下来,万一让其反咬一口,不是得不偿失!“
“帮吧!”说着,王耀崧从怀里取出一张面巾蒙在脸上,突然从灌木中杀了出去。只留下秦月阳和秦月阴二人面面相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