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崧哭笑不得的蹲在原地,任由王舞阳扒着自己,此时无论做什么仿佛都是错的,只恨他天生一副菩萨心肠,见不得美人流泪。
哭了良久,那一旁的秦月阳也早已下了马,随意找了一处凉快的树荫底下乘着凉,也好不惬意,不时的看着这边哭哭啼啼的场面,心中一阵胆寒,心想着这就也王耀崧那小子受得了,真是让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而秦月阴却实在是受不了这王舞阳永无止境的哭泣,此时也已翻身下了马,走到王舞阳的身前轻声说道:“你这般也无济于事,还是多想想怎么脱身吧!”
“你说的到是轻松,我此刻已是瓮中之鳖!还能有什么办法?”
“既然你没有办法,就更得依靠我们了,你收拾好情绪,随我们上路,我们定有法子让你回青州!”秦月阴淡淡说道,说话间,已将王舞阳从王耀崧的怀里拉出,待扶着王舞阳能自己安稳的站着,便又说道:“我们先进豫州城吧!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随你们去自然是可以,可你们总得告诉我你们是何人吧!不然被你们卖了,我还傻傻的替你们数钱。”王舞阳终于是止住了泪水,将唯一的夙愿也说了出来。
“你只要记住我们不是坏人就行了,况且你只需再跟着我们几天,到时不用我们细说,你便会知晓我们是何人。”秦月阴说道。
王舞阳见秦月阴生的这般花容月貌,心底竟有几分信服了,果然是面善就容易取得他人的信任!此刻也不再多问,只想忽然想到了些什么,又开口说道:“你们就这般就想进那豫州城?”
“此话何意?”那秦月阳听着到是来了些兴趣,细心问道。
“那如今的豫州城已是把守森严,岗哨众多,如若不使点手段,怕是你们会被当作细作抓起来。”王舞阳说道。
“姑娘可有法子?”秦月阳问道。
“你们可知我青州琅琊山的护山神兽是为何物?”只见王舞阳此刻破涕为笑,神色中竟有些自豪之意。王耀崧见状大呼神奇,这女子变脸还真跟翻书一本,阴晴不定!
“神兽白泽!”秦月阳说道:“太白山古典籍文里有记载,这白泽通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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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长有犄角,生于东海之滨,能通言语,知万物,辨样貌,辟除一切魔神。而其最厉害的,便是知晓天下所有怪神之破绽。”
“正是,所以我琅琊山门人自幼便习有易容换貌之法,你们且让我梳理一番,便可真正乔装成商客,进入豫州城。”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手段呢?”王耀崧啧啧称奇的说道。
“废话,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逃出豫州城的?”王舞阳没好气的说道,手上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轻巧打开,见里面装着的都是些易容的工具,正说话间,王舞阳突然起手扒着王耀崧的脸,正想要拿他第一个试试手。王耀崧稍作反抗后,便屈服于王舞阳的淫威,任由她在脸上胡乱涂抹!
“姑娘,我听闻这白泽已经百年不曾现世了,不然以你们青州的地位也至于没落到要依附豫州!”秦月阳见王舞阳已经着手给王耀崧画起了眉毛,便笑着问道。
那王舞阳小手忽然顿住,片刻后又恢复了动作,淡淡说道:“是啊!虎落平阳被犬欺。只是那白泽我小时候还真见过,它还跟我说话呢,可是后来突然就不再出现了,我将此事告诉我父亲,父亲却说那是个梦!”王舞阳话里有话的讽刺着秦月阳众人,嘴上却说着些分不清真假的话语!
那边王舞阳云淡风轻的诉说着一些前尘往事,秦月阳众人听着却能感觉到这姑娘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言语里的真切之意,仿佛也应该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奇遇在她身上,只是有些事纵使说出来,也会让世人觉得难以理解罢了!
王耀崧和秦月阳也不再作多过问,在王舞阳的一番巧夺天工的梳理下,四人皆易好容貌,此时众人再互相望去,却都好像初次遇见那般,王耀崧和秦月阳被化作两名中年商客,点缀着些胡须,仿佛四十岁左右的模样。看着就沉稳干练,像是已有了十余年经商的历练。而秦月阴和王舞阳则扮作两名年轻后生,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也妆容的有些黝黑。四人对望许久,纷纷啧啧称奇,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的秦月阴也连连称赞王舞阳的手法。
“这有些什么,只是粗略的改变人的容貌罢了,那神兽白泽可是能观人心的。”王舞阳轻描淡写的说道。
听得王舞阳这般说道,王耀崧这才侧目望去,见此刻的王舞阳已不再是先前那般懵懂无知的少女模样,一层画皮之下似乎是隐藏了百般面孔!原本对她的认知此刻已完全颠覆。再转念一想,能平安无事的从层层把守的豫州城如若无人之境的轻松逃脱,此时又气定神闲的再入虎穴,这姑娘,可谓是深藏不露。
意识到了不对劲,王耀崧又转过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秦月阳,见秦月阳此时也皱着眉头看着自己,二人心领神会,看来对这王舞阳也要重新认识了一番,心有灵犀的互相点了点头,便招呼着秦月阴和王舞阳一同上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