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听尊便!”王耀崧拱手答道,这才跟着吴文台的身后,与那吴伯符并肩走着。临行前还不忘嘱咐秦月阴照顾好帝江和蝶舞季佐两兄妹。
只见秦月阴一袭白衣立身站着,轻轻点了点头,微笑着对王耀崧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担心!一旁的吴伯符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也只能摇头作罢,显然知晓自己此时已是再也没了机会!
王耀崧随着吴文台父子一路穿行数个走廊,终于是在一处大殿中停了下来,这议事堂布置规矩,主座位列其中,两旁则是宾客的座位依次摆放,每个座位只见又隔了一台方桌,上面放些茶水,以供客人自己享用。
此时见那花流水与石怀古已是早早来到,二人分别坐在左右宾客的头席,见主人吴文台进了内殿,这才纷纷起身拱手施礼,那吴文台见状也拱手道:“诸位莫客气,请坐!”
片刻寒暄后,众人方才落座,王耀崧见那周昭正座于花流水之下,微笑示意后,自己便凑到那石怀古的身旁,找了个张紧靠的座位便座了下去。
众人见王耀崧并无太多繁文缛节,一副随意的模样,相视一笑后只道是定远侯不拘一格,便开始谈起了军机大事!
“年前我扬州军与这倭寇大大小小战役不下十次,却每次都陷于被动,直到节气入冬天气转凉,那倭人才渐渐消失踪迹,也幸得这般,我扬州上下才总算能得以喘息,百姓也能休养生息,过上一时安宁日子!”吴文台满面惭愧的说道。
“那倭寇人数装备及战场秩序如何?”那花流水首先问道。
“人数不过一俩万,阵前却井然有序,十人一伍,百人一队,断然不是一群乌合之众,其中不乏浪人和海盗混入其中,大都还是些流亡的匪寇,倒是那兵械,却是让我扬州军吃了不少苦头!”那吴文台此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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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起了当日的战局,顿时眉头紧皱,不堪回首,思绪良久才又说道:“最可怕的还是那倭寇之中又有上千鲛人部队,虽数量不多,但战斗力极强,这些鲛人面似鲨鱼,背上生鳍,双爪极为锋利,双腿粗壮有力,还长的一条长长的尾巴,所甩过之处,怕是能那将树木拦腰折断!不仅在水里畅游奔腾,一旦上了岸,却也是凶猛异常,它们手持一柄钢叉,嗜血成性,虽残暴却只知血杀撕咬,并无太多智慧,我想定是有人在后方指挥,这些鲛人才能井然有序的前进后退。”
“我军虽以数百将士的性命斩杀了数十条鲛人,却见那鲛人有极强的族群意识,即便是鲛人的尸体,每次撤退也定要拼死的极力抢回,至今,我们仍是对那鲛人的习性和弱点一无所知,倘如能俘获一条活的鲛人,对这战局定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众人听着吴文台这般道来,在座的众人纷纷陷入了沉思,心想果然这倭寇之乱并不像想象中的那般简单,背地里竟牵扯了这么多的族群势力。
“吴门主,你先前说的那兵械让扬州军吃了不少苦头又是何意思?”王耀崧捋了捋头绪,便一桩桩的问道。
“定远侯当真是观察敏锐,一语便道破了天机,此次数十场大小战役,那鲛人虽勇猛,却也只是受人指挥,我军每次架起阵势,合而围之,那鲛人部队必定要后撤突围,显然是害怕陷入我军布下的埋伏,倒是那浪人部队却要厉害的多,虽单个战力不及鲛人,却胜在狡猾异常,能群体作战,又进退有据!”
“那些浪人虽未穿着什么兵盔械甲,手中却都持着一柄利剑,剑身弯如皎月,单面开刃,剑身为花纹碎段乱刃,剑刃鋩子锋利如芒,剑柄可双手持握,一剑斩下,便能破我扬州军士的铠甲,更有甚者,在劈砍过程中直接将我军士手中的军刀给劈成了两断,锋利程度无往不利,让人望而生畏!”众人皆听着吴文台描绘的栩栩如生,心中却啧啧称奇!
“吴门主可有破解之法?”一直沉默不语的石怀古终于是开口说道,虽说这扬州之事与他湘州并无多大干系,此次前来也只是支援粮草及兵械,但如今外人祸害我大夏子民,石怀古听得仍是满腹的义愤填膺!
“此次召集大家前来,便是商议此事的!”吴文台摇了摇头,落寞的说道。
“吴门主可有缴获到那利剑?”王耀崧问道。
“这自然是有的!”说着,吴文台便吩咐长子吴伯符取了一柄利剑交给了王耀崧。
那王耀崧接过那柄剑,刚要抽开,却见寒光一闪,剑身出鞘,瞬间便锋芒毕露,双手握在剑柄之上,只觉得剑身轻盈,随即对着殿外一剑劈去,虽只是平常一剑,纵使没有用上半点真气,却也能挥出一刀残影,直直将那殿外的假山上劈砍出了一条斑驳的印记!
众人见着皆大惊失色,心中惊呼:这剑竟能如此之锋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