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娜这边吃饱喝足,把残局收拾,准备朝地牢进发。
无烟灶的好处就是处理起来方便,还不会有烟跑出来。
太舒服了。
四人决定按照来时的路返回地牢,如果半路上和萨拉他们狭路相逢,大家就四处奔逃再在小河边汇合。
就像他们之前打游戏一模一样,没有任何规划和计划,全靠背板。
他们还没有一个统筹的习惯,以为还是和游戏一样,但是他们忘记了他们刚开始体验那个游戏的时候,对游戏环境不熟悉导致被打的很惨。
现在他们对环境也不熟悉,但是他们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
四人按照原路返回,一切都是静悄悄的,除了无言的月与云,就是整齐的脚步声,被踩碎的树枝声。
“这样的场景,真适合拉着手风琴,和自己心爱的女孩唱情歌。”卡秋莎一边走,一边透过树冠去看那轮和那么原来的世界没有什么差别的月亮。
“唱什么呢?唱山楂树吗?”奥尔菲拉打趣的说。
山楂树是斯拉夫很有名的一首歌,哀伤又委婉。很符合斯拉夫人民的民族特性。
“唱苏丽珂吧。”卡秋莎说道,“为了寻找爱人的坟墓,我把天涯海角都走遍。”
“这…刚开始说人家死好像不是很好。”爱丽丝也参入进了话题。
“害,你们别急,听我讲完嘛。就小伙子拿着手风琴,在这种夜晚坐在那个美丽的姑娘的房间正对过去的树杈上。”卡秋莎开始描述着那个场景,“姑娘听到前两句并不开心,直到她听到,夜莺在树杈上歌唱,你这唱的动人的小鸟,我期望的可是你?”
“哇哦。”吉娜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别唱了,明天萨拉就在村里说他在林子里听到恶魔在林子歌唱,她把所有人都诅咒了。”
“哦,对,我们还在逃命。”卡秋莎回过神来,“啊不对,我们在去谈判的路上。”
“谢谢你把武力逼迫说的这么文雅。”爱丽丝一边笑着一边装模作样的提了一下自己根本就没有的裙摆向卡秋莎行礼表示感谢。
“不必客气,亲爱的女士,这是在下应该做的。”卡秋莎也装模作样的回礼。
“你们俩能不能别恶心了。”奥尔菲拉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但是秋秋学萨拉很像,像极了,简直就是萨拉本人,不愧是你。”
“哈哈哈哈哈!”卡秋莎笑着,惊起了一只本来待在枯树上乌鸦。
“小点声!”吉娜说道,“你们可别再逗她了,她戏一来就停不下来了。”
“好好好。”奥尔菲拉和爱丽丝应道。
卡秋莎不得不屈服于吉娜的“淫/威”之下。
做人还挺难。
虽然其实任务很紧张,这个只能一击成功,如果失败了,他们四个可能真的就要死在火里了。
但是在团队里四个人却表现得非常的欢脱热闹。
是真的不害怕或者胜券在握吗?
恰恰相反。
四个人不过是在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情绪罢了。
这边萨拉终于舍得从按摩的又痛又爽的劲儿出来时,他傻眼了。
他走到关押四人的地方时,四人已经消失了,他的那把“能让魔族流血不止”的剑也不见了。
萨拉气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他看到地牢的门口大开着,甚至连关着他们的笼子也直接碎掉。
这特么谁干的!!
萨拉虽然气愤,但是他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如果是锁的问题,但是锁是完好的,意味着他们好像并没有撬锁离开的打算。
莫非他们有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