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帽子?”爱丽丝皱着眉问道,“你到底是谁?”
疯帽子并不说话,它只是在爱丽丝面前晃悠了一圈就离开了。
“这......这不是我刚刚打死的兔子把。”卡秋莎说道。
爱丽丝摇了摇头。
“你打算一直用这种方式和我们见面吗?”爱丽丝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
随着爱丽丝这句话的抛出,整个车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一会,车厢的门被打开了。
人潮的涌动声,车轮摩擦铁轨的声音就像潮水一般向她们袭来,就将她们淹没。
正当爱丽丝觉得自己快要被那些嘈杂的声音所淹没的时候,她醒了过来。
她还呆在她们的小隔间里,夜已经深了。
耳边是卡秋莎她们三人浅浅的呼吸声。
她只是做了一个梦。
爱丽丝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叹气的声音太大还是怎回事,卡秋莎从梦里醒了过来。
“爱丽,又做梦了吗?”卡秋莎小声的问道,“你要来和我睡吗?”
卡秋莎打开自己的被子。
爱丽丝点了点头,借着月光摸到卡秋莎的床前。
卡秋莎往里头挪了一点,让爱丽丝能够更好的躺下。
“又梦见那只兔子了吗?”卡秋莎小声的询问道。
“嗯。”爱丽丝小声的应答。
“等天亮了再和我说说吧。”卡秋莎轻轻的拍着爱丽丝的背,“需要给你唱首歌吗?”
不知道为什么,爱丽丝很喜欢喝卡秋莎睡觉,她总是说卡秋莎会给她一种安心的感觉,能够让她很快入睡,此时此刻她已经有了一点睡意了,但是还是说了一声:“好。”
“想听什么,我可以小声的唱。”卡秋莎说。
爱丽丝想了想,“白桦林吧。”
“好的。”卡秋莎应道,随即便慢慢的,小声的哼着。
АлисточексберёзкиупалнаплечоОнкакяоторвалсяответок.
ПосидимнадорожкуроднаястобойТыпойми,явернусь,непечальсянестоит.
卡秋莎的声音渐渐飘远,但是她还没来得及问卡秋莎,这句是什么意思。
但是她又好像过了很久又听见卡秋莎在回答她:“叶子从白桦树上落在肩膀,它就像我一样地离开了生长的地方。和你在故乡的路上坐一坐,你要知道,我会回来,不必忧伤。”
而爱丽丝感觉自己像是在说梦话一般回她:“真好,像是诗一样。”
“爱丽,你在想家。”卡秋莎摸了摸爱丽丝的头发,“睡吧,爱丽。”
而这次,爱丽丝终于沉沉的睡去,回答卡秋莎的只有爱丽丝浅浅的呼吸声,和月色和星光和墨蓝的夜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