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华满身酒气地朝陈小果走来,嘴里骂骂咧咧的,陈小果缩在床上的角落里,因为害怕全身都在颤抖着。
陈庆华将手里的瓶子“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陈小果不由自主地剧烈抖动了一下。自从上初中以来,每个周末晚上都是陈小果的噩梦。
陈庆华粗鲁地将陈小果从角落里拽出来,骑到她的身上,任陈小果拼命地挣扎,力量的悬殊都是不争的事实,弱小的陈小果在硕大身躯面前的简直不值一提。不知道是不是陈小果的指甲抓伤了他,陈庆华“啪”地一声给了陈小果一个狠狠地耳光。陈小果觉得一股甜腥味从嘴巴里蔓延开来,接着,是身上传来的剧痛。
陈庆华将皮带解开从裤子上抽下来,一下一下地抽在陈小果的身上。陈小果咬着牙,忍着剧痛一声不吭。这是她总结出来的经验,叫喊声越大陈庆华就打的越狠,不发出声音的话陈庆华打一会儿就停手了。
忍受了漫长的十几分钟,陈庆华停手了。他朝地上啐了口唾沫,把皮带丢到自己的床上,随手拉上了两张床之间的帘子,把裤子脱下来,躺到了床上。但陈庆华没有睡觉,他打开手机输入了一个黄色网站,很快,女人的娇喘声从手机里传出来,传到了陈小果的耳朵里。
陈小果大气不敢出,双手捂着耳朵,眼泪在眼里打转。
陈庆华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支棱了起来,他觉得浑身燥热。陈庆华疯了。或者换句话说,陈庆华本来就是个畜生。他把手机丢在一边,脱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粗鲁地拉开了帘子。陈小果的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她想爬起来冲出门外,几乎是她站起来的一瞬间,陈庆华扑倒了她......
那个晚上的几分钟,是陈小果人生中最漫长最煎熬的时光。后来,无数个夜晚就那样延续着那种煎熬......她从最开始的嘶吼,演变成了平静,像个死尸一般任由折磨。陈庆华的污言碎语,打骂凌辱,渐渐凝固成了陈小果心中的一把剑。
陈小果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即便她明明知道陈庆华已经死去,此时正躺在冰冷的柜子里等待着最后的审判。但陈小果还是双手颤抖着缓慢拉开两张床之间的帘子,好像此刻陈庆华依然躺在那里,她死死地盯着那张空床,随后像是疯了一般地将帘子撕扯了下来扔在地上,将房间里关于陈庆华的一切扔在陈庆华的床上、地上。
她嘶吼着,声音撕裂了整个寂静的夜晚。随后村子里的狗开始此起彼伏地叫嚷着,吵醒了熟睡的村民。有出来起夜的村民看到,陈庆华家隐约闪着火光......
村长媳妇着急忙慌地穿上衣服就往陈家赶,村长在门口催促着。
“来了来了,果子不会想不开吧?”
村长两口子赶到的时候,陈家门口已经围了些人,也有好些人心村民在帮着灭火。陈家住的有些偏,靠近村口的位置。村长家在村中心,有些距离。
陈小果面无表情地站在燃烧着的大火前,麻木地看着忙着灭火的村民,手里抱着一个铁盒子,是那个装着她母亲照片的铁盒子。
看到陈小果没事,村长两口子松了口气,把陈小果领回了家。
陈小果一夜没睡。
第二天,郝佳佳看着一片废墟的陈家心里不由得一惊。他来到村长家的时候,陈小果正在院子里发呆。
陈小果没看他,他自顾自地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在了陈小果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