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叔已经联系好了另外一个城市的据点,眼镜男也准备好了车。
为了防止保险起见,分好几个批次以不同的方式离开。
疤叔会先带着十二与十三坐长途大巴车去新的据点,等到安顿下来以后,再由十一带着另外两个年纪稍小一点的孩子坐大巴车走,眼镜男则开着面包车带几个,剩下的孩子由疤叔的手下或者团队里面的其他老人以一人带两个的形式或坐火车、或坐不同班次的大巴车离开。
这样,即便是被抓到一组,其他组的人也会万无一失。
“如果你们敢逃跑或者是不听话,就杀了你们的家人!”
疤叔对他们发出极为严厉的警告,为了让他们听话,软硬兼施。
大巴车平稳地行驶在高速路上,疤叔靠在座位的椅背上,阳光透过车窗照在他的脸上,他觉得刺眼,伸手将窗帘拉上,眯着眼睛,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好像离开了这座城市,自己在那座城市所犯下的罪,就不存在了似的。
可是他忘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十七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的那棵树出神。
树上飞来了一只小鸟,随后又飞走了。
十七觉得不可以再继续在医院里待下去了,也许早晚会被疤叔或者警察找上门来。
她得想办?法回家。
她从床上下来,跑到卫生间换了衣服,随后将病号服叠整齐放在了病房门口旁边的椅子上,走向了楼梯口。
赵全看到身穿制服的警察,没有追上来,而是转身上了楼。
十七抬头看了看面前身穿制服的俩人,连忙后退两步,随即绕开郝佳佳便跑开了。
郝佳佳扭过头看了一眼慌慌张张的十七,随后走向了电梯口。
“怎么办?人不见了!”
护士看到走来的郝佳佳等人,将十七放在椅子上的病号服拿在手里,着急地说道。
由于十七始终不说话,院方也联系不上十七的家人,甚至连十七的名字都不知道。
院方只好报了警,请求警方帮忙寻找十七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