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像耿陌似的说一句,我来扛,也能让她心里感觉到踏实。
他想不通,为什么同样的事发生在耿陌身上,他就是英雄爷么!
为什么同样的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只会遭受冷眼和嘲讽?!
这到底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别人的问题?
外面好似泛起鱼肚白,房子里越来越亮,清晨的微观也泛着丝丝凉意。
窗外,好似闪过一道人影。
…………
另一边,赵德驻郊外的家。
作为刀剑城里的知名人氏,还有曾经倒下去的主薄。
而如今,他做到开发商,可以说他与关内巨富周斌的路径大致相同。
外界怎么评价他不在乎!
那只是一时的,并不是一世的。
可被个小孩打这事儿,与当下评价则全然不同。
如果不能还以颜色,自己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沦为民众酒桌上的笑谈。
昨晚从医署醒来,他就赶紧回到这个作为临时炮房的家里。
这里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会很安静。
再一个、由于近期还在确定最后矿区开发细节,虫话也不能关。
虫话整天都哇哩哇啦震个不停,更让他心烦气躁。
他从厨房拿来剥了皮的鸡蛋,在脸上肿胀的部位滚动着。
这幅面孔肯定不能出去见人,只好先在这里憋着。
他坐在沙发上,像只猫咪一样时不时走到窗台前,看看外面的世界……
过了几秒又烦躁的走回沙发边上。
他不希望虫话响起,又期待着有个陌生号码打进来,张嘴就管自己要二十万奖金。
独自坐了一下午,再看窗外已经剩半个太阳,眼看着就要天黑。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他懂。
今天是找那对狗男女的第一天,气势也是最高涨的!
因为有些人听见银子脑袋一热,属于冲动型找人,过了今天寻找力度就会小很多。
若是过个十天半个月,这事几乎会沦为大家的笑柄。
正在这时,放在茶几上的虫话突然响起,他走过去一看,是秦强打来的。
其实他在最开始也怀疑过秦强!
再仔仔细细回忆在饭桌上的细节,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事后他也找人问过酒楼的服务员,那晚秦强出门之后上了出租车就走掉。
并且那个小崽子是之后到达的。
这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他心里虽有怀疑,却没表现出来。
“喂…”
他不冷不热的接起虫话。
“赵哥!”秦强用丧考妣的强调沉重开口,顿了两秒又说道:“那个叫林冲的小王八蛋刚来不到十天,你可以问会所里任何一人,他们都没有交往的迹象!”
“你这是在解释?”
赵德驻冷哼一声,他必须得拿出该有的姿态。
“绝对没有解释,我就是想,千万不要因为他,而影响了我们之间的合作。”秦强艰难的把话说出来,随后眯上眼又道:“白天没敢给你打虫话,是因为没脸!我也找他俩一天,还是没找到……赵哥,我比不上你,这次机会不抓住,可能对我这辈子都有影响。”
此刻,秦强的话赵德驻是相信的。
这两年来他秦强遇山寻庙,见庙磕头,就是为了谋求事业上往前走一步。
会所是活水,有盈利能力,可出去之后只说是会所老板,名头有些单薄。
这次拆迁是肥肉却称不上大活,但本质上能把名声打出去,可以为以后铺路。
赵德驻皱着眉听出了话外音,就问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搞你?”
“没有证据,不好说。”秦强缓缓回道。
“你猜猜是谁?”
赵德驻饶有兴致的问一句,利姐和秦强的事儿,他倒是也听说一点。
其实他很纳闷,为什么大名鼎鼎的利姐,要弯下腰与秦强掰手腕?
一只手就能捏死的事,根本不用如此麻烦。
秦强不知道李利琴为什么叫利姐,他赵德驻可是知道一点的。
“厄…赵哥。”秦强话已经到嘴边,又给咽回去。
“说,不要紧。”
事实上,如果在发生事情之后,秦强第一时间跳出来澄清自己,赵德驻肯定懒得搭理他,为人太心浮气躁。
但如果过了今天再来请罪,又有些拖沓。
可以说这个时间点把握的刚刚好,他也愿意多听他解释两句。
“哎…”虫话那边的秦强点点头,眼睛越眯越小,然后在虫话里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