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溪的两只手不自觉的抓着被子。
连词还在继续说着。
“连溪,盛凛是不会同意离婚的,而我回来也不是为了找回我的位置,因为盛太太的位置只属于你,无可替代。”
连词突然站起身。
“我知道你和他签署过协议,在我回来之后,你就要跟盛凛签署离婚协议,可是我想告诉你的是,这件婚事的成与不成,不归他管,他不过是一个自私自利的男人,靠着女人和孩子来满足自己,得到自己应该有的东西。”
连词这一番评价,连溪总觉得是不应该从她的嘴巴里说出来的,毕竟连溪不是她。
她自小,生长于流言蜚语之中,对她的那个生理学上所谓的父亲并没有多少期待,而当初之所以愿意回到连家,不过就是因为一个现实性的因素,她缺钱。
她母亲为了她,辛苦了一辈子,到了离开的那一年,却还是穷困潦倒,她甚至拿不出钱来付手术费,连父出现的时间刚刚好,那时候她早已经没有了一身的傲骨。
想的都只有一件事,怎么能让她母亲多活一天。
而后来,就算是回到了连家,连溪也知道她那个父亲就是个垃圾而已。
可是连词却不应该这样想,在她看来,连词是连家好好培养的继承人,这是所有人都默认的一个事实。
“你为什么会这样说?”
连词要走的脚步停着,但是却没有和连溪面对面。
“因为在他身边太长了,我知道的事情比你知道的事情多太多了。”
连词一走,房间里迅速安静了下来,连溪却一直都在想连词刚刚说的话。
楚远看了一眼连溪。
“还是要住院观察。”
连溪的心思公然的挂在她的脸上。
“楚医生,大概要住多久?”
“三四天。”
“嗯。”
其他人都走了,楚远还在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