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云倾也只是多挣些赎身金银罢了!”姬玄御假意奉承云倾虚情回复罢了。
只是后来就连姬玄御自己都没有想到,赎身二字竟悄然被自己记在心上。
“云倾姑娘谦虚了。这么说来云倾姑娘当选花魁那日本皇子还帮了一个大忙呢!若是没有本皇子的笛声,云倾姑娘的那一舞惊鸿想来是没有那么完美了。说到底云倾姑娘还欠本皇子一声谢谢呢。”说着说着姬玄御还无忘适时往自己脸上贴金。
姬玄御自恋云倾可不吃那一套。
“想来也是,那云倾就在此多谢殿下了。”说着云倾对着姬玄御颔首表示致谢,后又说:“不过那日若是没有殿下云倾依旧是花魁!”这带些傲慢的话从云倾嘴里说出来却像是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姬玄御神色僵了僵。这不就是在说自己自作多情了嘛!
好歹他也是堂堂六皇子,哪个见了他不是阿谀奉承的?偏偏这个云倾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啊。
二人在这边聊着,那边一群人已经再次搜索一遍,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或人。
一众官兵们已经退下,房间里只剩姬玄御云倾二人。
云倾不再理会姬玄御。
将那装银票的匣子重新锁好。
忽然见那匣子上方才不小心沾染了些茶渍,云倾从怀中抽出一方锦帕仔细擦拭着。
就在姬玄御正要沮丧自己忙活了这么久,觉得自己就要无功而返的时候。云倾手中的锦帕就那么撞进了姬玄御的眼睛里。
姬玄御只知道烟雨纱被倾颜楼垄断却依旧不敢妄下结论是否就是倾颜楼里的人,又或许是织造烟雨纱绸缎的织坊也不一定,然而就算是确定了是倾颜楼里的人,倾颜楼里带云字的姑娘那么多姬玄御也不敢肯定是哪一个,所以烟雨纱方巾这一证据姬玄御并没有公开查。
当此刻看见云倾手里的那块方巾时姬玄御便肯定了,那个云字就是云倾的云。因为那块方巾与云倾手中的这块是一模一样的。
得到这一肯定姬玄御依旧不动声色。
“云倾姑娘手中的方巾好生特别啊,这布料好似在布庄不曾见过。”
云倾微微一笑。
的确特别,前天晚上自己还特意又跑了一趟安乐侯府,在那放了一块呢。
“嗯?方巾而已,有什么特别的?不过这烟雨纱倒的确是我们倾颜楼独有的,旁的地方可是买不到的!”不过此时这段该有的装傻戏份云倾还是擅长的。
“这方巾可否让本皇子一观?”为保险起见他还是要比对比对那上边的刺绣是不是也是一个人所为才能下定论。
“怎么?这番说辞就是想要云倾的贴身方巾?
难不成殿下也是倾慕云倾许久,想要一个云倾的贴身物件儿?殿下直说就是,云倾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哝!送给殿下就是了!”云倾一边含笑说着,一边将手中的方巾递给姬玄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