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笑眯眯的拖延时间，“不好意思，电脑故障，需要维修，请你耐心等一会儿。”

黄绢一听就不乐意了，对工作人员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么一弄耽搁了我多少事？你们赔得起我的损失吗？”

“这属于突发状况，我们也挺无奈的。你看，其他过来办理业务的客户也都能理解。”

“他们能跟我相比吗？”黄绢骂道。

不少人把她大闹营业厅的视频拍摄了发到网上。

网友们刚被黄绢对许落落做的各种骚操作气得肺疼，现在黄绢又大闹营业厅，对黄绢的厌恶达到了顶峰。

不少网友对黄绢进行了全方面、360度无死角的谩骂。

警察在十分钟后到。

一听到警笛声，黄绢慌了。

她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市民，对于警察从骨子里恐惧。

由于嫌疑人是女性，出警的警察里有两位女警。

两位女警飒爽地走到瑟瑟发抖的黄绢面前，“你与你刚才所使用的身份证的主人被起诉，已经有案底，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又没犯罪，凭什么跟你走！”

“黄绢女士，你在二十三年前于市第三人民医院的妇产科偷偷两位女婴的调包的事情已经全网皆知，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女警的声音虽温和有礼，威慑力十足，黄绢不由得腿软了，根本不敢升出逃跑的心思。

她被吓得满头大汗，“两个孩子是我换的，人也是我杀的，跟我女儿没有半点关系。”

“这些话等回局里再说。”

众人把黄绢带上车。

黄绢发现车子不是往医院的方向开，松了口气。

没有一次把黄绢和曾之媛都带走，也是他们的策略。

曾之媛不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她等不到黄绢，一定会方寸大乱，到时候露出马脚更多。

他们已经安排了同事在病房外监视，随时能收网。

对于人口贩卖这类随时都是申诉期，黄绢所涉及的案子就是这一类。

曾之媛的杀人案要是成立，则是刑事案件，重则死刑，轻责无期或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曾之媛在病房里等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从早上等到了中午，都没有等到黄绢。

她越来越不安心。

拖着破败的身体一出病房，就看到门外守着一个身形高大健硕的男人。

曾之媛心生警惕，“你是谁？”

便衣出示了自己的证件，“麻烦你在病房里乖乖待着，我的同事很快就会过来针对你杀害杨慧的事进行调查。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请你提前做好心理做准备。”

话里客气，态度却很强硬。

“就凭网络上那点风吹草动，你们就觉得我有问题。”

“曾女士，目前有关杨慧女士的死已经有相对完整的证据链，你是嫌疑人，不是无辜的民众。我建议你先把自己的心态摆正，积极配合警方的工作，才有可能在法官判决时给予一定的量刑宽容。”

曾之媛心思大乱，“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要找我妈。”

“你的母亲黄绢女士目前牵扯进偷换女婴的案子中，已经被我的同事带回局里审问。考虑到你身体的特殊性，我们选择在医院病房对于进行一系列的调查、取证工作……”

曾之媛看着眼前的警察开开合合的嘴，眼前的人逐渐扭曲、模糊。

再之后，曾之媛堕入一片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