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扶芸和傅景琛讨论了一个多小时,宋飞飞和傅景琛的助理过来叫他们过去换衣服化妆了。
三年后的宁安然是酒红色的短发,司扶芸有两个选择,戴假发或剪头发,司扶芸没有犹豫,直接让人帮她把头发给剪了。
宋飞飞:“剪……剪头发?你确定你没说错?”
“没有说错,剪吧。”
宋飞飞发懵的说:“这可是真头发啊!”
那么长那么柔顺那么漂亮的头发,她怎么舍得啊。
司扶芸:“剪了头发还得弄卷发,也不会剪的太短,而且我的头发长得比较快,过段时间又长了,你大胆的剪,大胆的做造型。”
理发师哆哆嗦嗦好一会儿,在司扶芸鼓励的眼神下,当起了一名合格的托尼老师。
染了红发的司扶芸穿上一件修身的黑色短裙,包裹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大长腿交叠,脚上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张扬不羁。
热闹的包厢,有人不敲门而进,司扶芸饰演的宁安然没有抬头,歪着脑袋轻轻晃动手中的酒杯,红葡萄酒映着灯光荡漾。
进来的是六个男人,为首的男人身穿花衬衫,他的左边眉毛有一道明显的疤痕延伸到颧骨上。
伤疤看着有几年了。
“停停停!”
刘导喊停,“化妆师去给“疤脸哥”补补妆,疤痕画的再长一点,显得凶狠一点。”
疤脸哥:我脸上的妆还不够凶狠啊?
他照镜子都要认不出自己了,太丑了!
化妆师快速完成任务退到一旁。
刘导打了个手势继续开始。
疤脸哥明目张胆的打量目中无人的黑裙女人,一双眼贼兮兮。
女人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两手搭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慵懒的掀起眼皮给了男人一记刀眼,冷冰冰没有任何温度。
疤脸男没有被吓到,露出一个更感兴趣的表情,解开两粒衬衫的扣子,敞开的领子几乎要开到肚脐眼,他身上,还有一道狰狞的疤痕。
男人怀疑的开口:“你就是唯一?”
宁安然:“是。”
“咔咔咔!”
刘导再次喊停。
“梁阳绅,你的情绪不对!你的表情要很不屑,很不屑!知道了没有?”
梁阳绅“嗯嗯”的点头:“导演,不好意思。”
刘导:“继续!”
疤脸男挑眉,露出一个不屑的神情,“你们的琳达姐呢?”
唯一坐好,说道:“琳达姐有事儿不方便露面,让我代劳。”
“不错不错。”
疤脸男突然起身过去和宁安然挤在一张沙发上。
宁安然的身材再瘦,单人沙发空出的位置再多,也容不下一个体重三位数的男人啊。
坐了一会儿,男人的手开始不安分了,一巴掌黏在她的大腿上,像八爪鱼一样黏的紧紧,热热的温度流窜。
宁安然很是反感,二话不说抓起他的手腕往后拧,疤脸一时不妨喊出杀猪般的嚎叫。
站在他身后的五个黑衣男上前一步,手搭在后腰的位置。
宁安然松开疤脸男的手腕,从桌上的湿巾盒里抽出一张湿巾擦手,“如果你们的诚意就是这样,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疤脸男坐到茶几上,语气不善的问:“说吧,你们的琳达姐什么意思啊?”
“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