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醉魂香?”
“绝对纯正的醉魂香,师弟怎么可能用假酒哄骗师兄。”
“好了,没你甚事了。”
“师弟告辞,告辞。”
一路小跑返身龟峰的徐敬山好似做贼心虚,路上生怕碰见别人,到了龟峰内才见了齐龙象大师兄便开口道:
“师兄,秀秀师兄要这醉魂香干什么?”
“师弟啊,女人心海底针。用先贤的话道便是,这个世界上不吃饭的女子是不少,不吃醋的女子却是一个都没有。”
齐龙象好似知道全程,便如此打趣道。当然,这一计也是出自他手,暗暗的传给秀秀没有旁人知道,为了报当年的龙虎之巅放水之仇......
龙虎峰灵禽阁内的秀秀飞剑传信给颜玉公子张怀玉和无双大小姐古火龙来阁内做客,不想未见二人到来,阮溪便已登入阁内怎么都赖着不走。心中无奈的秀秀暗想阮溪难道收到了风声?
却道,原来阮溪于那日在玄虎宫内听到秀秀跟张怀玉的对话,如今见灵禽阁内信剑出,便一出溜的窜过来机警的很。
无奈的秀秀便和阮溪在阁里设好一桌四蒲团,数道灵禽菜和几个下酒小菜更是用阵法封闭一丝气息都未泄露,唯恐失去鲜味。
一身略带紫粉的藕丝长裙伴衬的秀秀身段更显,身前风光更是略有意的若隐若现,只道也是用心良苦,头上的发髻明显也是经过精心装扮。恬静的站于阁外,等待着二人到来。
而阮溪却是一身淡青蚕丝长裙,虽无傲人身段却也是大小适宜,随意打扮的长发似无心亦有心,陪着秀秀师姐一同立于阁外,如小家碧玉盼郎归。
却是二女争风,各有千秋,皆是用心良苦。
龙虎峰龙炎宫内的古火龙收到了秀秀师姐的信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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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心装扮一番,只见虽还是红色火叶的藕丝长裙,却将头发梳成男式,傲人的身段丝毫不再掩饰,手中不知何时弄来把折扇。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英俊不凡的无双大小姐古火龙手拿折扇轻轻摇曳,踏出了龙炎宫。
此间事瞒的过众人,却瞒不过张道龙和张启虎。这大、二天师,不知何时已经立于龙虎山之巅天空高处。看着用心良苦的三女,又看着此时还毫不知情在丹霞峰上刚刚收到信剑的张怀玉。
张道龙看了眼张启虎开口道:
“师弟,不如我也学那易青峰去那东洲之地,搬座仙家神山回来打入龙虎山算了。不然以后这龙虎山怕是不得安宁了。”
“师兄何必如此呢,那丹霞峰本就不小。让张裴怀建座别宫,以后便把作乱的那几个小兔崽子扔进去得了。”
“言之有理,别宫也不用张裴怀建了,我有一宝名凤凰阁是与那银雀楼同样的小天地便赐给张怀玉就成。”
“那银雀楼不是易青峰怎么建的嘛?”
“他哪有那本事,是公输密术。那子当年瞅见别人啥好,便论道抢来。银雀楼也是那代公输家主鲁喻之杰作。可惜易青峰还未摸明白此宝便身死,那鲁喻得知易青峰身死。更是大叫连连,老子的杰作你小子还没玩明白就挂了。更是扬言,若摸透此宝便是大罗也破不开其禁制。”
“这鲁喻跟那易青峰关系颇好?”
“有点忘年交的意思,鲁喻修为苦苦卡在七境之巅却被易青峰点破入了天仙。有些感慨便将那宝给了易青峰。而此凤凰阁也是鲁喻之作,不过却比那银雀楼虽差点儿却也不差多少。”
“到底差还是不差?”
“谁知道呢,鲁喻言,所有秘宝都是天成,只是借他的手。能发挥多大作用全凭各宝之主。”
说着,说着龙虎颜玉便遇见了男子头妆的古火龙。颜玉那俊美的脸上笑容浮现便和古火龙一起入了灵禽阁之界。
阁外的二女看着好似男子的古火龙,又无法直视其身材。秀秀却是微微挺起胸膛,若隐若现的春光美景羞的颜玉公子不敢低头。
小家碧玉的阮溪跑去直接牵起古火龙的手略微有些吃醋张口便道:
“古师兄好帅啊,勾走了师妹的魂,不行了古师兄扶我。”
说着便倒向了古火龙,此时的颜玉公子和古火龙才欲作揖见过秀秀师姐。不想一低头作揖便看遍春光的颜玉公子却是偷偷闭起眼来。
察觉到张怀玉神态的秀秀端庄大放之气更甚,面上透喜心中暗道:
“上钩了。”
随着一男三女踏入灵禽阁,这时阁内却再无他人,看着缓缓落坐的三人秀秀开口道:
“此时却是吃灵鸡的妙时,不但滋补有养,更能益气生津对道体更是好处颇多。再配些蜜酒更是妙不可言。”
随即秀秀便起身缓缓为众人添酒,如此三低一高之际,又低头为众人添酒的秀秀更是目光只关注着酒杯。身前春色浮现一目了然,古火龙则是心头暗道:
“和我却是不相上下。”
想着还用手缓缓抚在身前,低头看去依然是伟岸无比便又放心。而阮溪却是直呼师兄使诈,便是一直盯着张怀玉看。而张怀玉那若似有若似无的瞄过一眼,便低头看向酒杯不敢多看。看向酒杯的张怀玉发现酒杯之上刻的却是凤凰起舞,只是却是凰戏凤,并非凤求凰。
还在神思他物的张怀玉,便见秀秀已落坐。举杯邀众人共饮美酒,只道一口蜜酒下肚三人表情却是各异。
此酒醉魂香,香甜扑鼻,喝下前时无感满口生香却等劲儿上时,人已无法察觉。更是无法抵抗,只能沉醉情花深处无法自拔。
张怀玉一口蜜酒下肚,满口流香连连直道:
“秀秀师姐,这酒甚是香美,让人回味无穷。”
“别光顾着饮酒,多吃些灵禽肉,还有诸多下酒小吃颇是用心。”
阮溪和古火龙也是被美酒所伏,不思外想便动筷下酒,此番欢笑多多,二女也忘了争风之事。只顾与君共饮,同桌而食。
见众人都动筷的秀秀却是再次起身为三人添酒,而自己却还未动筷。此间妙意,怕是无人可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