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正之命,命中含子、午、卯、酉者皆是,四正之命主专,龙虎颜玉命中双子双午,若生于世俗,有高人解救,脱得咸池,一生富贵如龙,妻妾成群,若生于道门,气专则法通神,又兼赤子心,成道有望。父母皆仙人的张怀玉自出生起,父母天师便知其劫难只会应在咸池上,天师又恐其终日游鱼戏水间,便唬其杀劫,屡屡上门敲打。
哪怕早早便安排了三凰入命依然桃花不断,四处留情,却皆被三凰悄悄化解。后又遇自家弟兄易清丰点入七境,又私传于后天丹道之法便是为了,如有一日无法化劫,便入劫保命,免的真道渐失,整日浑浑噩噩,求生难,求死更难。
可惜,哪怕三凰再小心谨慎,易清丰数次出手屡屡劝劫,劫劫相叠,最终还是叠出个半步妖圣来,天命如此,难改难改。
被抓的龙虎颜玉在空中乱喊,易清丰涂的黑黝黝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摇着手回道:
“阿玉,好好活着,待我半步大罗再去看你。”
看着渐行渐远的金兑城一众修,张怀玉越来越慌张,可怜兮兮的开口急呼道:
“秀儿,溪儿,龙儿,救命啊,相公知道错了。”
没想到易清丰大声回道:
“放心吧,阿玉,死不了,小别胜新婚。”
一直端庄秀气的秀秀,摇头苦笑忍不住叹了口气道:
“躲,躲,躲,避,避,避,终究还是躲不了。”
小家碧玉的阮溪眼睛滴溜溜的盯着远去的张怀玉鼓着腮帮子道:
“怀娘,一天老是不改臭毛病,光盯别家女子看,好了吧,这下被抓了,不被扒层皮下来都是轻的。”
男子头状,手中拿折扇的古火龙英俊的脸上满是无奈,开口道:
“易兄,能不能破此劫?”
满脸黑泥的易清丰回道:
“没有一点儿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
同时满脸黑泥的夜行陆惊道:
“这么厉害?”
“不然,我把脸涂黑干嘛。”
这时,已经被抓上辇车的一身绯红长袍的张怀玉,满脸愁苦,盯着身着寸缕的风冥铃装腔作势的大叫道:
“妖女,你想干嘛?快放了我,不然我喊我兄弟打你了啊。”
分心两顾的风冥铃露出灿烂无比的笑容,清脆开口道:
“你兄弟是哪个?”
此时,一把将张怀玉揽进怀中的风冥铃眼中全是情意,一只手抱着张怀玉,一只手直伸衣内,玉指葱葱不停划过龙虎颜玉胸口,长甲轻轻撩拨。
这就是一见钟情?呸~,明明是见色起意。至于风冥铃为何没看上俊猴儿朱阎,此中承受脉络及其复杂,此时尚不能细讲。
咳~,话回正题。
被封修为的颜玉公子,瘫坐入妖女怀中,闭着眼睛不敢乱看,身下和背后传来的酥弱之意,还有传入鼻中的幽香处子之息,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怀玉公子脆弱好色的本性。
听见妖女开口的张怀玉,一睁开眼睛回头便看见近在咫尺的绝世容颜,想逃又逃不掉,只能硬着头皮,顶着妖女气若幽兰的处子清香委屈巴巴的开口道:
“易清丰。”
风冥铃看着比女子都美的颜玉公子,心中大喜,直接朱唇微张,赤龙出海,从怀玉公子脸上慢慢游过。
屏住呼吸,抿了下嘴的张怀玉,眼泪都快掉出来了,继续委屈开口道:
“哪有你这样的?”
一开口,一换气,不想幽兰之香,便都从口鼻传入张怀玉心神,心脏猛然乱跳,速度惊人,气血翻腾,羞红挂玉。
风冥铃心中窃喜不已,将手从衣内抽出不停的捏着颜玉公子的羞脸儿,看向金兑城一众修,清脆开口道:
“哪个是易清丰,你兄弟在我手上,你打算如何处理?”
再拍额头,手上全是黑泥的易清丰叹息开口道:
“我弟兄已经成婚了。姑娘,你们不合适,不合适啊。”
风冥铃笑道:
“合适不合适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此时,风冥铃怀中的张怀玉也顶着心跳,脸上燥红的赶紧开口道:
“姑娘,我有老婆了,而且还是三个。”
风冥铃一只手捏着张怀玉的脸笑道:
“你明明是有老婆的人,还敢轻薄于我,不守夫道,我先替你家娘子休了你。”
张怀玉惨兮兮的回道:
“哪有替别人家娘子写休书的啊。”
风冥铃一听,感觉是这个道理,手松开张怀玉的脸,朝着三女一捏,便一把又将秀秀、阮溪、古火龙擒来,盯着三女开口道:
“你们的夫君不守夫道,不如我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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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儿写封休书如何?”
金兑城一边儿,看着三凰也被擒去,白百气呼呼的开口道:
“开的什么口,本来丢了一个人,现在丢了四个人。”
易清丰笑道:
“丢一个人是真丢,丢四个人便不是丢。”
白百眼睛一转道:
“原来你早有打算。”
易清丰回道:
“什么打算,没有办法的办法。”
白百问道:
“那为何不动手?”
“打不过,一点儿机会都没有。”
众修皆惊,闭口不语。
话回辇上,此时古火龙、秀秀、阮溪正一脸蛋疼的盯着被抱在风冥铃怀中的颜玉公子,动弹不得的张怀玉看着三凰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委屈极了,好像在告诉三凰说,只是因为在战场中多看了女子一眼。
阮溪胆子很大,想都没多想便几步上前,蹲在张怀玉跟前,伸出一根手指戳着张怀玉的脸皱着眉头道:
“怀娘,平日里早早便告诫过你,管好自己的眼睛,管好自己的眼睛,可惜你偏偏不听,死都不改,如今好了吧。”
风冥铃盯着蹲在自己跟前的小丫头笑个不停道:
“小丫头,为啥叫他怀娘啊。”
阮溪抬头看着风冥铃也不怕,开口回道:
“你见过哪个男子长的比女人都美的,不光勾女子的魂儿,说不好哪天勾个男人的魂儿不就更麻烦了。”
风冥铃还没回嘴,古火龙也忍不住跑到张怀玉身边儿,伸出不拿折射的另一只手,拧着张怀玉的耳朵气道:
“要这个耳朵是干嘛的?好玩儿的嘛?一天天听话听音,听话听音,偏偏管不住自己,如今好了吧。”
风冥铃盯着长的剑眉星目,英俊潇洒的古火龙,不敢相信的开口道:
“你是女儿身?”
古火龙盯着风冥铃回道:
“不然呢?”
秀秀也忍不住了,跑过来伸出手来掐着张怀玉的脸道:
“平日里不勤修苦道,就不能安省点儿,如今身陷囹圄,金兑城一众修都救你不得,只能看着你被抓,一天天的害死个人。”
瘫在风冥铃怀中好似玩偶的张怀玉,这会儿一半儿脸被戳,一半儿脸被捏,一只耳朵被拧,空着一只手的风冥铃心中顿时感觉不舒服了,眉头微簇清脆开口对着三女道:
“我把你们擒来,是逼你们写休书的,不是占我夫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