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让三子居震位之意则是因为三子,破军入财宫,乃破财之兆,不惜金钱,居震位则会变的小气,从地理上化解其大手大脚的问题,可能会招体弱无妄之灾,但其命中贵人众多,其心又细,便无大恙。
至于交友之事,跟心有关系,一念转过来,学会韬光养晦,不钱财外露,履霜坚冰虽冻脚,有时会跌倒,但也会伴随着福禄入命,慎交无咎,择其善而行。
帮人看宅,算命的江湖术师都有几分本事傍身,该遭劫的还是会让其遭劫,毕竟劫难多数人招,少数天定,批卦之人哪怕能全全看出,亦不会全全道出,跟其人心性亦有关系。
目空一切,言之不信,自无主见,言之便信,过多过少,都不妙,只能将事儿看事儿,别的一概不提。
命理之道,贵在人行,不在人知,知而不行,坐等其成,怎成?
如今看来便是没有恶茫山之战,三子一家也会因囊中羞涩变卖家产从此转运,恶茫山之战则是将这个时间提前了数年。
随即又笑了笑,不算差,半月的功夫已学会望其象,再有数年的功夫学会望其神则一生无忧,莫取不该取之财,便无咎。
阿丘~
又打了个喷嚏的易清丰,揉了揉鼻子,呵呵笑个没完,自己的好弟兄,又在背后偷偷骂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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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回恶茫山,自持修为深厚的风冥铃完全未将数种药效猛烈的花粉、脂粉放在眼里。不想,自己也着了道,睡梦之中,已经把玉娘拿下,迟迟不愿醒来,如今已有半月的功夫。
这半月间,张怀玉满脸通红,双手握固都隐隐发紫,勾人的一双兴水桃花眼里边儿早已布满血丝。
一会儿是睡觉不安省的风冥铃扭来扭去,一会儿是三凰的清静经稳神固魄,一会儿又是自己心里骂易清丰,便这般断断续续,连连绵绵半月之久。
睡梦中的风冥铃已经跟张怀玉结婚怀子了,三凰则是被张怀玉抛弃,风冥铃更喜,二人长厢厮守于恶茫山,终日脸上挂笑。
此时,抱着颜玉公子的风冥铃开口说梦话道:
“玉娘,孩子叫什么名字好?”
满脸通红隐隐发紫的张怀玉,被气的口中都吐出鲜血来。
脸上感觉有丝丝温度的风冥铃,终于渐渐神清魂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便不再贪睡,着绯红长袍起身。
好梦由来最易醒。
还是得想个法子将玉娘拿下才行,可是如今数计都行,依旧无甚效果。
独自一人坐在高台之上翘着二郎腿的风冥铃双眉微皱,皓齿不停啃着右手指甲,烦都快烦死了,怎么才能让其心甘情愿的下嫁。
终于没有风冥铃干扰的颜玉公子,身着短绸,如今也已习惯,瞬间翻身起,压下体内燥火,直接入定。
此次长达半月的正恶之战,终究还是熬了过来,再无杂念的张怀玉突然心底传来一句话:
“阿玉,你比你想象的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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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轻响,颜玉公子道心稳固杂念全消,天仙之境彻底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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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中洲天凉郡内拒北城花府之上花荣,在自家女儿被黑袍道人拐跑之后,花荣便前往了孙家,跟孙贤之商议事况。
随即,孙贤之再发家主之令,各家家主到位商议战事,此时尚刚入巳月,西洲战事都还未打响,没有消息传回。
但,孙贤之打着有备则无患之说,说服了各家家主。
不想不过数日功夫,双城之战便第一次打响,各家家主都以提前得知,自无惊奇,吩咐族人该磨刀了,别战事起,拿不起刀,颇为丢人。
如今,又过两月有余,三妖君奇袭金兑城,恶茫山征战夜王城的事情也慢慢传入拒北。
号称莽夫之城的拒北十大家族,尚未发令,便有数外来强者,围聚起来,一起喝酒道:
“如今这拒北安省的很,我们这群添刀口求生存的人,不如入金兑城混口饭吃?”
修为最高的左吉如此提议到。
看打扮,一身朴衣,身材偏瘦,手臂略长,脸上有疤,从两眼中间划过,原本带了一丝俊秀的脸也彻底毁掉,三十来岁,除了一手快刀,再无长物,酒量极差,沾酒便睡。
左吉欲行,不想同伙的一人打断道:
“西洲可不比中洲,之前便已有妖君入战,凭我几人的修为,联手自保都有难度,如何建功?”
打断之人名吕右,身长九尺,魁梧大汉,一身重甲,使一丈七方天画戟,修为与左吉相当,同盟之内跟左吉关系最好。
感觉吕右说的不无道理的左吉,沉思半天,想道:
“有理,可以等徐家、任、萧、何数家摇人之际,同去金兑城。”
吕右笑道:
“是,不急于一时。”
左吉摇晃了身子,一脸惆怅道:
“这拒北之地,十家屹立,我等混迹此城,虽无性命之攸,但亦无大功之遇。手下数个弟兄,包括你我二人,都得吃饭,如今战事偏西,火中取栗,亦是办法。”
吕右又道:
“这富贵险种求,亦是不假,可求时,九分凶险一分能耐,丢时九死一生,便是你我二人,有幸逃得出战场,手下弟兄不都得儿搭上自身性命。”
左吉一听,更加感觉有理,便再道:
“还是多等等吧。”
随即,众人喝酒不提,可惜左吉不能饮酒,多在吃菜下饭。
话回西洲,铁族分支部落遗址之上。
五十之日将满,瘦了数圈的铁骨达达,更加精壮,双眼迷糊,出刀却是越来越快,可惜依旧没能吃上一口肉。
这一日,瘦骨嶙峋的铁骨一心,佝偻着腰坐在篝火之旁,深凹的双眼盯着火花飘荡,听着柴火炸裂的声音,瞬间出尖刀挡住了从身后出刀的达达,心中似乎隐隐有了打算。
如果实在无法自悟,只能强行点破其修行了。
眼神依旧迷离的达达,不停的出刀,刀影碰撞贱起的火花四溅。
微微有一丝失落的铁骨一心,准备开口。
突然达达的刀法开始变化,一拐,一挑,刺向了一心脖颈儿,一喜的一心,微微偏过,一缕头发被达达削去。
啪~,一心伸出两指捏住了达达的腰刀。
带了一丝渗人微笑的一心,开口道:
“你明白了?”
从入定状态脱出的达达,眼神重归清明,神态轻松,笑着开口道:
“明白了。”
啪嗒~,柴火溅起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一心开口道:
“准备吃肉。”
四十八日,终究能吃上一口肉的达达,却突然感觉无所谓了,开口道:
“不如,再打一场?”
铁骨一心笑道:
“够用了。”
随即,二人便放声大笑。
铁骨达一,四十八日来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每日不是饮酒,便是静静的坐在坟前,看着自己弟兄,为其倒酒。
还剩二日功夫,待五十日期满之后,必提夜叉族族妖妖头来祭。
鼻息渐重的铁骨达一,强行压住自身的杀念。
刚好听见了达达和一心的大笑,瞬间明悟,面笑道:
“又起一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