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说什么？说什么都已经来不及，如果她早点知道，如果她早点阻止，如果她上辈子能够早一点拥抱这个男人，可是什么都已经来不及，直到死过一次才知道自己心脏有多痛。

说对不起？

这句话，江郁寒根本就说不出来。

她心疼那件衣服。

江郁寒嘴巴张了张，眼泪率先滚落了下来。

江郁寒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泪，只是低下了头，抓着厉世宸的衣袖。

“……那件衣服……”

对不起三个字，这么简单，可是江郁寒唯独没有办法对厉世宸将这三个字说出口。她不想这件事就这么放下，画上句号。

她红了眼睛，眼泪源源不断地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但是她的脸没有太多表情，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抓着厉世宸的衣服袖子，倔强而无声地哭。

“……”

为什么不要那件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