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我昨夜今夜都没走开,任你为所欲为。”
陆风禾指着沉南珣,“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沉南珣看着陆风禾这样精神鲜活的样子嘴角不自觉上扬。
“确实此事我也不吃亏,你是不能强迫我,可我却实在无法拒绝你。”
陆风禾涨红了脸,“你……你……放荡子。”
沉南珣才不管她怎么说:“我也的确要败败火,望陆拾姑娘体恤,也替在下备下一份汤水,在下先替内衣谢过姑娘了。”
沉南珣说完一秒不耽误,开门就走,留陆风禾一个人把自己气得肝儿疼。
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脸的人,说他不好用了,他还真顺竿子爬,还替他娘子谢过,气死个人,一日不和离,他名义上的娘子就是自己,好不好用的管她什么事。
哼,不好用了才好,省得祸害别的小娘子。
陆风禾气得捶床,这人什么时候这样能言善辩了!
陆风禾气得人都精神了,回笼觉也不睡了,只是胃口不好了,朝食压根吃不下多少。
陆风禾得了赵氏的吩咐,赶紧收拾东西,要说收拾,她从京都带回来的东西压根用不着怎么收拾,好些都还没取出来,还成箱成箱地放着,直接拉走就是。
她也确实这么坐了,能拉走的都拉走了,剩下的再做收拾。
这次收拾东西可就比从白露苑搬走麻烦多了,从白露苑走只图快,捡着紧要的收拾,细枝末节的不收拾也罢,扔了便扔了吧。
可如今收拾东西,好歹住了十来年的东西,陆风禾觉得每一样都承载着她的儿时的记忆,每一件都舍不得扔下。
就连轻易挪动不了的千工拔步床她也想带走,找来了木工师傅,木工师傅也没办法把这床拆了搬走。
架子床往往都是直接把木材运到屋里,不管是建构还是凋花,全部都是在屋里完成的,要想挪出去,确实不容易,很多榫卯,嵌起来容易,拆开却难。
秦玲儿过来看到陆风禾这一脸的不舍还笑话了她一番,“我可听说那个宅子里有一架万工床,你去问一问娘。”
陆风禾瞪了她一眼,她舍不得的是床吗?是也不是,小时候在拔步床里同青菱躲猫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小三房这边搬家搬得热火朝天,其他要搬走的两房也没闲着。
陆四太太出生小氏族,名声不显,财富也不显,嫁妆里有两个小宅子也都不在毗陵。
好在陆五郎虽然为人风流,却也完全不是不着调,手里没宅子,可有现银,知晓要分府就拿出了一万两银子说是置办宅子。
陆四爷还根究他到底哪里来的银子,又到底有多少银子。
陆五郎不耐烦地说:“我一不偷二不抢,你管我哪里来的,干干净净的银子你们放放心心地用就是了。”
陆四爷倒不同儿子客气,自己可是老子,儿子孝敬点银子也是应当的,哪怕多点……也受得住。
很多问题,只要有银子那就不是问题了,有那么大笔银子在手上,虽然折腾了些,倒也买到了合意的宅子。
至于西府,他们也早就把自己家的宅子准备好了,即然小三房都开始搬了,他们也不避人了,开始修葺收拾房子,两处大有跟上小三房尽快搬家的打算。
陆老爷子一直未曾露面,倒是老太太到小三房走了一趟,还同赵老太太去看了看他们的新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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