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满哑然失笑:“你这边烧着香烛,还禁烟,这香烛的烟火不比我这香烟要大?你笑不笑死人呐?”
那知客尼涨红了脸,又别有一番粉俏,李小满就打趣说:“你多大了?怎么不读书?没听过有九年义务教育吗?家里人送你来庵里做尼姑?那是犯法的,你要不情愿,就跟我说……”
“才不是,我十五了!”
知客尼挺起胸犟了一句,就被那年纪稍长的知客尼拉开:“妙音,你跟他吵什么,别坏了观音诞。”
“就是,跟我吵什么?好好念书吧,十五就来做尼姑,你能耐得住寂寞?青纱枯帐的,一辈子就这样?想男人咋办?跟你这位师姐磨豆腐?要不我送你个木夫人?”
李小满满嘴都没个好,那妙音还不知他说的啥,反倒蠢笨的问:“啥是木夫人?”
另位知客尼就拉住她满脸红晕的说:“那是世俗间的龌龊物,你别理他,咱们过去。”
妙音被拉走了,李小满歪歪嘴,心想还想逗弄这小尼姑打发时间,瞧她也是妙媚如花的女子,就是年纪稍小了些,十五,啧啧,办了会不会违法?
要被人捅到县里可是个篓子,还是先想着把那红珠给弄上床再说吧。
红珠在那诵着经文,身前的桌上摆着一堆的香囊,看来香会还要开光,这可有得等了。
李小满就绕着大殿闲逛。
这奉士庵可比不得原来延奉寺的规模,四五座殿宇就算满当当了,后头隔着十来步的距离就是厢房,尼姑们都住在那里。
这边走过去还能瞧见一些亵衣挂在檐下,有些女尼在那里扫地,越往里走,这奉士庵的女尼质量就越高。
那扫地的女尼都有单那样的清丽,胸也比那号称太平公主的单肥硕一些。
想必这边就是内院,不说那些香客,男人过来的更少。
几位扫地女尼就紧张的握着扫把,前年有个登徒子过来,还是红珠发现得早报警才被抓走,要不毁了清誉是小,真被毁了身子是事大。
“我来找茅房,是不是在这边?”
“施主,是在大殿那一边。”
有位女尼胆子大些,就立时跟李小满说。
李小满瞧她那粉颈雪脸的,两颗眼珠更似像黑石一般,端得能称得上美人。那身材更是匀称,就是穿了僧袍那胸也是高高耸起,像是两座巍峨山峰。
“这位仙姑……”
女尼稍脸立时一红,这是尼姑庵哪来的仙姑。
“我叫妙雪。”
“你也是红珠大师的徒弟?瞧着还没满二十吧?”
“十七。”
妙雪说着就低着头拖着扫把往里走,李小满倒也不去追她,再追过去就是厢房,那等红珠见了倒不好说。
转回头过去大殿,那边倒是做完了香会,这香会也叫,开光仪式也完了,李小满看香客散去,才大步迎着那红珠走上去。
要说她那两个徒弟妙音妙雪是小美女,她就能称得上倾城绝色了,想那老庵主也是瞧她明眸皓齿,美人胚子,才不想她流落风尘,将她收为徒的吧?
妙音就在红珠身旁,想必她是得宠的弟子,看李小满走过来,就想要挡在前头。
“你过来做什么?”
“我来向红珠大师求教。”
红珠还在让徒弟收拾法器,听他一说,不禁美眸一转,看向他去。
“这位施主,有何求教的地方?”
“我想和红珠大师单独谈一谈佛法。”
李小满厚着脸皮说,那妙音的师姐就脸色微变,刚说起那木夫人,她就知李小满不是个好东西,这要单独在禅房里私聊,要出什么事的话……
“不知施主想谈哪一本佛经?”
“《华严》《楞严》《金刚》《白衣观音》《十二章》《法华》《阿含》……你随挑吧。”
红珠脸色一变,端庄的一抬手:“施主里面请。”
“师姐……”
妙音急起来,师姐也一脸讶异,拉着想要跟进去的她,摇了摇头。
被红珠带到里间禅房,中间一台茶桌,两边都是蒲团,对着大门还有一尊小的观音像,上面摆着香烛,李小满随手将那茶叶撮了一把拿到嘴里一含,就吐到旁边。
看红珠脸色不豫,
张嘴就将《金刚经》妙诣说出来……
两个钟头过去,红珠那张绝美容貌早已苍白得像立冬的细雪,李小满掐着颗果饼,笑容满面的瞧着她。
以他那博闻强记过目不望的本领,一夜就将佛家经文看了小半,他那张嘴又厉害,这红珠虽说操持奉士庵本事极强,可跟李小满这种东一棒子,西一榔头的论法比起来,就不成了。
红珠额角都是细汗,她本身体香极浓,这香珠滴落下来,就更是香满一室。
李小满嗅着就心念一动,起身绕到她身旁,伸手就将她那汗珠抹下来,放在嘴里细品。
红珠神色一变,手指颠抖的指着他:“你这是做什么?”
“果真香得入人心肺,”李小满挨着她坐下,瞧她那颠动的胸脯,就笑,“红珠大师,你就没想过男人吗?”
“你……滚!”
红珠原还以为遇上了道德君士,真正的佛学大士,谁知不过是个变态的登徒子,当即站起身要让李小满离开。
李小满哪会走开,将她抱住张嘴就亲吻上去。
红唇不抹胭脂便跟火焰一般,吻得深了,那股软腻让人心头悸动,李小满抱住她身体才知,她那腰其实细得紧,偏又有肉,真叫多一分就多,少一分就少。
挣扎得极其用力,李小满抱得更紧,红珠并非像岳波想的那样是外披着僧袍的,但李小满有他的办法。
“你要敢喊,你那些徒子徒孙进来瞧见,你还能做人?”
力量一下就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