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春连莞式十八招都用上了,完全无力的躺在床上,被李小满日了个精光,半分力气都没有,还给他那神仙手弄得连续丢了好几次,那肉花花的身子,瘫软在那,让想拉她去沐浴的李小满都没办法。
他倒洗过来,站在床边擦着头。
把苏春给推到一边,将床单扯下来,又将她抱到另张床上。
这是标准双人间,她暂时住在这儿,徐大那边虽抓了一批,何家渡的人都说她吃里扒外,帮外面人抓自己人,一时回不去了。
余四彪还没抓住,她住别的地方也有危险,这里秦好给她安排了个女警保护,就在隔壁住着。
本想跟她同房被她赶了过去,就想着李小满可能过来,这不人就来了,还让她舒服透了。
干这行以来,就没这么愉悦的时候,叫着连隔壁都能听得到。
那女警要有秦好半分漂亮李小满都会感兴趣,偏她长得跟个野王八一样,那鼻子还跟王八嘴似的,让李小满一瞅就没了兴致。
跟苏春疯过,那就更是连她的都没有。
她听些叫就听些吧,李小满把毛巾扔给苏春,让她擦擦下面。
“粘乎乎的就舒服了?你也太懒了吧?”
“才不是我懒,是你太厉害了,我都没力气了,不想动弹。”
将大腿中间擦干净,就被李小满给抱住,脸在她那巨硕的上来回的摇晃着。
像是有股奶香味,按理她是没怀孩子,也就不会有人奶,可偏就是有这样的感觉。或许真是大太子吧,一只手都擒不住,两只手只能说是勉强。
那红樱桃也特别有嚼头,虽说苏春几次都不让他咬。
可他就喜欢嚼这玩意儿,牙齿磨着,就像是在磨牙齿的老鼠。
苏春又喘起来,这女人跟男人体质不一样,要能调戏的,那一天几十次都不会怕,可男的呢,有个七八次,就能上排行榜了。
抱住她就调戏了一番,李小满一时也没力气动了。
就当是个耍头,她也知道他恢复力没那样快,就想叫些声响,让他能快些回力。
李小满却将她的嘴给堵住了。
“你听有声音。”
“没听见啊。”
李小满突然听到有人拿房卡开门,就将苏春挡在后头,就见个穿服务员衣服的男人走进来。
跟着那人就将房卡一扔,从怀里拿出把砍刀冲上去。
是余四彪的人?
来杀人灭口的?
李小满大惊失色,将被子往上一圈,直接将那人给挡住。
这缓得一秒多的时间,他就拿起台灯没头没脸的往那人砸去。
隔着棉被也没砸得多用力,接着李小满就趁他被灯砸得往后退了一步的时候,拿起个茶杯就砸上去。跟着快速的跑到小茶桌旁,将那刚送来的热水瓶给弄,冲上前,就当头淋下去。
只听得一阵嗷嗷惨叫,那中年人手中的砍刀扔在地上。
他接连退了好几步,一通热气从他的身上升起来,就眼睁睁的瞅着那脸上,眼睛,手臂都烫出一颗颗的白色水泡。
李小满又上去就冲他胸口一踹。
那人本就被烫得快要失明了,站都站不稳,这一踹让他直接倒在地上。
苏春已经吓得脸都白了,看李小满还要踹人,就接着他想要跑出去,谁知一转身,又一个中年人拿着砍刀冲进来。
余四彪竟然让两个刀手过来?
还怕一个人收拾不了苏春?
那刀手冲到房里,看见同伴烫成了那样,立时大吼一声,刀就往李小满身上劈去。
李小满往后连退几步,看见苏春缩在墙角,又怕那刀手伤到她,就一咬牙,竖起手臂。
顿时一股刺痛,手臂上血光四射,被划拉出个很长的口子。
苏春大声叫喊,拿枕头去砸那人,想要挡住他继续侵犯李小满,那人被砸了下,才想起任务来了,就转身冲她跑过去。
脚才迈两步就被李小满抱住小腿,脸一下砸在床沿上,下巴剧痛。
但那刀手依旧没松开刀,转身就往李小满劈过去。
李小满也捡起了那砸破一半的热水瓶,抬起来就是一挡。
紧跟着松开手,爬上前一步,手往裆部一抓,就扯住那刀子的。
二话不说用死劲就往下拉,那刀手一下脸变白,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没法再握住刀。抬腿就往李小满的脸上踢过去。
他一侧头,肩膀吃了一记,疼得他牙都胀起来。
再瞧那手臂上的血,也凶性大起,手上更是用了全力,硬将那刀手的在裤裆里就扯下来。跟着爬起来,就扑上去,拿了他脱落下来的刀,一连七八刀,将他整个砍得没了呼吸。
“小满,你这手!”
苏春慌张的去找东西给他包扎,转了一圈才找到还算干净的枕巾,拿砍刀撕成两半,再给他缠在手臂上。
“你咋为了我这样的女人,就跟他们拼命,他们可是余四彪派来的刀手……”
苏春眼泪都流出来的,抱着李小满的腰就大声哭着。
“哭个屁,被老子日过,就是老子的女人,我才不管你是做什么的。想要伤你先过我这关。我李小满啥都没有,就这一条命,谁敢打你主意,就先跟我拼过再说!”
“说得好!”
从房门进来个男人,李小满一瞧就瞳孔一缩。
“余四彪,你也来了?”
“我能不来?就这两个废物,连你这小破孩加苏春那烂都收拾不了,真是白养了。”
余四彪着说话从怀里摸出把蝴蝶刀,就在手上玩起来。
看他那玩刀的姿势,就知他是个用刀好手。
李小满也就平常站些马步,打熬些筯骨,可年纪大了,他虽说读了几步练功的书,但也知道自己不适合练那些东西。
本常也都想着用脑子好过用力气,谁想会被人堵在这里?
低身拿起把砍刀,指着余四彪,没啥豪气干云的感觉,就一种感觉,快要死球了。
血一直在流,包扎了,那苏春又不是医生护士,能抱得多好,枕巾都红了。
刚那搏命的一通打,早将他的力气都用光了,握着刀也知道最多就劈个三四刀,就没了力。看了眼在他身后缩着的苏春,咬住牙说:“余四彪,你也是做大老板的,为她一个女人,你值得吗?”
“那你把她让给我,我就不找你麻烦了。”
余四彪冷笑说:“她要指证我,我不把她收拾了,我就得上省里通缉犯名单。我可不想下半辈东躲西藏的……”
“那你就来试试吧。”
李小满深吸了口气,余四彪就往前一冲,他举起砍刀要劈过去,就在这时,一声娇喝:“把手举起来,不然开枪了。”
是秦好?
她怎么来了?
将余四彪挡开,李小满看着她那黑洞洞的枪口,突然有些无力的手一松,整个人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了,已经在县医院里了。
秦好翘着腿在病床前,拿着颗果子在啃。
“你睡了两个小时,天有些黑了,你放心,苏春没事。余四彪被抓了,她只要指证他,再加上这一次的事,他下半辈子不用想出来了。”
李小满没好气的夺过果子,咬了一口,就一缩脖子:“这橙子咋这么酸?”
“酸吗?维生素多。”
“你是立了大功,不过也脏了我的眼睛。”
秦好想起进去的时候李小满跟苏春都没穿衣服,就冷哼了声。
她倒瞧见李小满那驴玩意儿有多大,可她没感觉,对那种事她本来就是一种可有可无的观念。有,也成,没有,也不就这样过。
至于李小满,他这次是真的立大功了。
隔壁的女警被处分了,让她在那里守着,她听了一阵,就跑到楼下去买烧烤了。
她要是在,事情就不会这样。
好在秦好突然想起要去找苏春看看,才恰到好处的出现在那里。
不然李小满跟苏春都得死在余四彪的刀下。
在秦好的眼中,李小满还是有点担当的,那苏春不过是一个技师小姐,睡过,睡得喜欢是一回事,肯为她拼命那就另一回事了。
至少不像有的男人,为了自己连女人都卖了。
“你手臂的伤有些深,但没有伤到筯骨,你要想回家也行,住院也行……”
“回家,我就不爱闻这消毒水的味,你送我回去吧。”
这个要求,秦好没办法拒绝,看他缠着绷带跟着上了车,本想说警局会给他嘉奖,但不会声张,就听他说。
“还好是左手,要是右手,这就麻烦了。你自摸的时候,喜欢用左手还是右手?”
“……”
秦好满脸愠色,心想这混蛋怎么不被余四彪弄死算了,也是为民除害。
到李家,黄桂花一瞅就扔下锅铲跑过来:“你咋弄的?摔的还是咋的?还是你又跟同学打架了?”
“不是,嫂子,他是见义勇为,看到有人抢劫,他冲上去把人赶跑了,我们局里还要嘉奖他。”
秦好说完就走了,多说多错,反正李小满也不会到处说这事吧。
他不在村里还有好些女人吗?哼,也不知忙得忙不过来。
李水根抽着烟从屋里出来,看黄桂花在表扬儿子,就哼道:“你信他是个会见义勇为的?他看到有人抢劫,多半打着主意将东西抢回来归自己。”
“你不信小满,你连警察的话也不信?”
黄桂花白他眼,就问李小满想吃啥菜。
“有啥吃啥吧,我这手也没多大的伤,就被个流氓劈了一刀。”
李小满举着左手说,李水根哼道:“那流氓是你招惹的吧?跟那马葫芦一样。上回的事还没完,那几十车的木头,你得给村委一些分润。”
“我说爸,这事咱们知道就成了,给村委算咋回事?”
“那地陷下去那几户不得安抚?那丧葬费哪儿出?”
李水根指着他说:“还不都你招惹来的,那马葫芦就是个土匪,你们去黑他钱,他不跟你拼命?这样闹下去哪还有完?”
“我在乡里就听牛进喜这回的事做得不地道,让马葫芦来咱村闹事,鲁上涛很喜欢,说是要让他下来……”
李小满也就跟文芸通过电话知道的,牛进喜这次坐腊了,在县里都缩着脑袋做人,那马葫芦还能得意几天?
李水根哼了声就不再说什么了。
“就拿两万吧,给那几户死人的把人给埋了。”
“两万哪够,至少要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