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的烟味，空气很不好。

“哎，儿子，你别抽烟了。”程琳走到了楼添佑身边，“妈已经和你姐说定了，你姐会帮咱们出国去的。”

楼添佑吐出一口烟圈，视线看着窗外的夜景，问：“妈，我是谁的儿子？”

此时，程琳顿了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妈，我问你呢。”楼添佑显得很烦躁的样子。

程琳舔舔唇，很为难，“添佑，妈也不知道你是谁的。”

“什么意思？”楼添佑眉宇突的一跳。

程琳叹了口气，“妈没骗你，妈是真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楼添佑很气恼。

“是真的，添佑。”程琳想了想，索性将事情说出来。

只听得见她说道：“当年妈才生下你姐不久，你爸就经常在外面应酬喝酒到半夜才回来，每次你爸回来身上都有女人香水味还有口红印，妈为此和你爸吵了很多次，后来有一次你姐在睡觉不小心摔了，你奶奶就骂我，我当时生气，刚好你爸又喝的醉醺醺满身香水味回来，那天晚上妈和你爸吵完架后就去了酒吧，就那一次妈在酒吧遇上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我们一起喝酒谈心，之后我喝醉了，醒来才发现我和他发生了关系，那次之后我就怀上你了。”

楼添佑捏紧拳头，气得一拳砸了桌面，“所以我连是谁的儿子你都不知道？”

“哎哟，添佑，你别这样，都是妈不好，妈对不起你。”程琳很愧疚。

另一边。

锡园。

楼嘉念刚吃完了晚饭，忽然手机就收到了消息，是秋轻轻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