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解释道:“其实知道故事的起源就不会那么害怕啦,玛丽指的是一位西班牙公主玛丽一世,本身是天主教徒,由于父母婚姻问题,后来迫害新教徒,烧死了大概数百人。”
“由此可见,站在高处有多么重要,不然很可能因为他人的家庭矛盾而死于非命。”
沐子的笑话一直就像她的故事那样冷,很可惜她从来没有自知之明。
众人默默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衣角试图把丢脸的事迹遮掩过去,同时心中也有些敢怒不敢言,从某种意义上,沐子的冷笑话也算是言传身教了也说不定。
一会后他们稍微镇定下来,也算有所发现。
“侦探小姐,请看这里。”
中牧欣喜地喊着,招了招手,原来是在墙角的地毯上,正躺着一把手枪。
沐子感到有些疑惑地踱步过去,姑且不论这是不是奥巴代亚爵士的那把用来自杀的枪,会遗失在这里就是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是不是匆忙间忘记用地毯盖住了?
她用手巾裹着将枪捡起来,这的确是把真枪,不是什么道具,枪口放射性地染着血,血迹一路淌下了枪把。
她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做到的,但她已经将弹夹取出,并注意到弹夹是空的,这使得她更加坚信之前关于奥巴代亚爵士并非自杀的推断。
当然也有可能是有人捡走枪后将子弹都排走了。
水倉也有些感兴趣地将枪从她手中接过,打量了一会。
而浜畑则是环顾着困惑道:“我们亲眼看着演员们都进到后台来了,可这房间虽然很大,但是个密室啊。”
他的这句话倒是使得困惑的沐子双眸一亮,堆积得有些呛鼻的灰尘除了说明演员们不爱打扫外,也侧面证实了后台房间并没有风在流通。
只是是完全的密室,演员们的消失就说不通了,再加上这把遗落在墙角的手枪.........
她撑了撑膝盖站起来,试探性地推了推眼前的墙壁,倒是纹丝不动,只是她手向两边延伸着,惊奇地发现墙上的仿画“朱迪斯斩杀赫罗弗尼斯”竟然并不是悬挂的画幅。
颜料和墙壁融合在了一起,却在边缘透出了一股厚度和纸上的般的感觉,即便离近了也发现不了,可谓是巧夺天工。
其他的人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只是他们很快神色古怪,望着沐子。
沐子也有些惊讶和紧张,因为画上被按住的赫罗弗尼斯的麦色小臂上有些黑色的字眼。
“献给可爱的侦探小姐。”
这算什么?
她瞪大眼睛往四处望了望。
这难道是某种捉弄,可对方怎么会知道她回到这里来站到这副壁画前,这未免也太吓人,太匪夷所思了些。
中牧难以抑制自己声音中的害怕,“侦探小姐,我感到有些头皮发麻。”
他犹豫了一会道:“或许还是别和那些人对抗,让他们做完自己想要做的事好了。”
“你这是想要投降吗?”
浜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作势又要给这个既不同心也不同德的家伙一点教训,中牧作为船长助理或许投降没有事,但他们肯定是死定了啊。
凶手就是冲他们来的,还会放过他们不成,这点红叶小姐也是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