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刚呵呵笑了两声,就被麻衣一脚踢在脚踝、拿住右臂。他转过头,脸上冷汗簌簌直下。
“叛徒是没有人权的,讨伐他不需要证据啊,沐子。”麻衣狞笑着将右臂往上一引。
“啊——”
修悲怆地一声惨叫,撅着屁股倒在地上,沐子则是一推长毛犬,“狗狗,快上!”
顿时趴伏着的长毛犬立起四足欢快地跑向修,在他脸上狂舔起来。
“住手!不,住口!”
黏糊糊的口水糊了满脸,修的反抗毫无用处,他愤而骂了一声,“落井下石,你还有没有人性?”
长毛犬似乎听懂了,立直腿抬起下巴轻吠了一声。
沐子蹲在不远处,托着脸笑嘻嘻地道:“credic桑,狗狗就是狗狗,没有人性的哦。”
露央沙捂住脸,“他骂的还是你啊,沐子。”
沐子愣住,气愤地道:“为什么你总要和我过不去,狗狗,再上!”
“汪!”
修脸色变得惨白,连爬带跑的,被长毛犬一路追赶还不忘高声解释道:“而且从您母亲的衣着也可以看出来,您母亲是个心态年轻大胆的人,或许是那投资者的精神保持到了现在吧?”
“啊呀,说得人家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老妇人笑着捧住了脸。
“光从饲养的犬类,以及衣着习惯来看有点牵强。”
露央沙将目光从逃窜的修上收回来,转而向老妇人看去,“cedric,你没说的我就帮你说了吧,最主要的证据应该是开门时将我们的注意力引到唾手可得的现金和储蓄上面,然而自己大多数的钱恐怕全部投资在了股票。”
“正所谓狡猾的投资者呢,是不是,女士?”
众人吃惊地看向老妇人,老妇人神情却没什么变化,连连摆手道:“我完全不懂你们在说些什么,我只是一个老人,有的只是一点储蓄和年金而已,哪里搞得懂什么股票。”
小滝創有点尴尬地挠着脸,“妈,彩票的事情他们都清楚了。”
“啊呀,滝酱,可那笔钱不是全部让你拿着了吗?”老妇人看向小滝創。
小滝創愣了愣,欲言又止,最后说道:“他们是我雇来的保镖。”
“在哪?”
“呃.......”小滝創望向众人,“我该说是酒馆还是大街上?”
众人心中无语,忽然觉得小滝創好像相当不靠谱,老妇人也是叹了口气,“滝酱............”
“听起来的确是有让人费解之处,不过是二階堂先生让你来的吧?说找到我们就有办法。”
露央沙平静地推理道:“所以你才在酒馆门口故意撞了我们一下,你那时根本没醉到那般地步,在我和沐子谈起你的事后,你也果断地离席过来制造交集。不过最后沐子怕你吐到她身上,出言威胁你才没有得逞。”
众人吃了一惊,看向那其貌不扬、一直没放在眼里的小滝創。
“大家这是在说什么呢。”
小滝創有些惊慌地连连摆手道:“那些完全都是意外啊!”
“是吗?”
露央沙窥着他的神色,以及他那和老妇人几乎一模一样的摆手动作,不怒反笑:“这还是我第一次连续两面都看错一个人,很有趣啊,不论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还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你会不会太多疑了一点,露央沙桑。”芽衣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
其他人也是一脸困惑,毕竟一切事情的发生的确很自然,并不像是巧合。
露央沙轻笑了一声,望向沐子:“到你的回合了,福尔沐子。”
沐子将跑回来的长毛犬抱回怀中,思索道:“沙酱你是能够看破别人谎言的吧?”
露央沙点头道:“刚开始没有发觉,但现在看来,这两个人无时不刻都在散发着谎言。”
“唔,我没有沙酱那样的本领,倒没发现小滝創先生和阿姨有什么异常。”
沐子抬起头,“不过以沙酱你的观点作为基准的话,很多事情就能够解答了,无论是阿姨的新婚,小滝創先生的二婚,甚至是小滝創先生的儿子的事。”
“而那自传看起来很傻,但或许就是在卖傻,驱动力或许也不是虚荣心,而是为了扬名。小滝創先生或许是为了让更多的人知道他的存在,这样的话针对他的人就不好让他直接消失掉,看起来像是自保的一种手段。”
小滝創表情僵硬地道:“怎么会..........”
“那么你出自传的初衷是什么呢?”沐子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