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防风带着一队人，拎着硕大的七八个食盒才把东西都给送过来。

丁皎皎把所有东西分出来一份，让丁山给外公外婆送过去，他们就在屋里吃鸳鸯锅。

一份牛油辣锅，一份清汤锅底。

大冷的天这样吃下来简直是浑身舒泰。

沈晞白吃的肚皮滚圆，最后赖在丁皎皎房里不出去了：“我给你的皮毛为何不要？”

“无功不受禄，那么多呢。”丁皎皎有些幽怨，这么冷的天当然还是皮毛保暖，可是娘亲不让自己要……唉……

要是自己再大一些，十来岁，也半个大人了，到时候拿钱问沈晞白买就好了。

沈晞白一愣，下意识看向程朗。

程朗对他微微摇头，然后对丁皎皎道：“我那里还有些不怎么好的皮毛，回头给你拿过来做个手筒做两双小羊皮靴子也是好的。”

“嗯嗯！就这么定了！”丁皎皎眼睛一亮用力点头。

程朗忍不住伸手揉揉丁皎皎的脑袋，很想摘掉她的帽子看看她的头发长成什么样了，剃头这个法子到底管不管用，可怕丁皎皎翻脸，到底收回手。

至于说不怎么好的皮毛？

怎么可能给送这些过来？给丁皎皎做好衣服，让裁缝上心点，皮毛不漏在外面一样暖和，余下的碎料子就拿过来掩人耳目罢了。

沈晞白还是对丁皎皎的学堂很感兴趣，凑在郑思然身边翻着丁皎皎做的计划书。

午后的阳光从窗户上唯一一块巴掌大的琉璃洒进来，几个人都有些懒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