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如冷眼看着周也离去的背影，指甲都掐进了肉里面。

云星一副做错事的样子低头，“姐，我刚刚是不是又说错了话了……”

“我回去了。”她冷冷打断云星的话，看也不看她一眼，然后走了。

“姐！”

云月如没理她，已经上了车，一个女孩子出来，问云星，“小星，月如姐不跟我们一起吗？”

云星吃了瘪，现在心情也很不好，“不知道！她总是这样，随时随地都跟我发脾气，我还不想跟她一起呢！走吧，进去，今天下午总要玩尽兴！”

女孩子挽着她手往里走，安慰她，“云月如姐工作很忙的，应该是工作上的事让她太烦了，你也不要太生气了。”

商场里。

周也已经知道了云月如和杨文曦之间的事情，问她：“文曦姐，你为什么觉得云月如跟你遇见都不是偶然呢？今天看来，我又跟你遇上，加上上次，我自己都觉得我是不是故意遇见你了。”

她笑笑，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叫杨文曦的莫名心头一暖，“不说她——你这么笑起来很像我一个妹妹。”

周也一顿，“文曦姐的妹妹应该也很漂亮吧。”

她勾了勾唇角，“嗯，很漂亮，但是大学的时候就生病，现在已经去世六年了。”

“抱歉，我……”

“你不用给我道歉，她生前在病床上很痛苦，我眼睁睁看着她那么年轻的面容变得憔悴苍老，但是却没有办法阻止，所以我觉得她走了倒也算是解脱。”

气氛变得沉重，庄宜端着饮品来时，杨文曦的眼圈已经红红的了。

周也将果汁给杨文曦，“喝点吧，今天天气挺干燥的。”

杨文曦说谢谢，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你今天来这里干什么？我总觉得你不是那么喜欢出门的人。”

周也看了一眼庄宜，“阿琛的弟弟过生日，我带我小助理来给他挑选礼物。”

杨文曦也看向庄宜，“那就是带薪陪上司逛街哦，你们这个关系处的很不错。”

周也笑笑，扯开话题。

在商场没待多久，蒋睿就来接杨文曦回家了，离开前，蒋睿还对周也说：“下次你跟唐总一起来来我们家吃饭。”

周也应下。

庄宜送她回家的路上有些好奇，“周姐，蒋太太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样子，没有外面说的那么蛮不讲理吧。”

“你听谁说的？”

“所有见过蒋部长的人都知道，特别是对接监管部门的人，说他不苟言笑，跟冷面修罗一样。”

周也笑了一声，“不是吧，我见过的蒋部长不是这样的。”

庄宜啧啧两声，“也许对待周姐你的时候，蒋部长会温柔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