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消化这庞大的信息量,便听那姑娘笑嘻嘻道:“爹,我来看看小乙。”
说完,她看向变傻了的秦琪:“官人,您对妾可满意?”
秦琪下意识地点点头:“满意!”
他暗道:去特么的小福康,老子要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就算她是妖精,老子也认了!
任大郎看傻了:“你们这是什么情况?瞒着我私会?不对啊!小乙,你不是一直躲着她吗?”
诸位看官看懂了吧,那姑娘正是秦小乙的未婚妻任丽燕。
秦小乙痴痴地凝视着她的俏脸,以及那对秋水剪瞳。
他心中想:任二郎好算计!但…许多巧合,以任二郎的认知,根本算计不到!此事甚是蹊跷!
看在她是老子最喜欢的类型份上,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有机会再仔细问问她!
他连忙问任大郎:“岳父,您有何急事?”
任大郎拍了下脑门:“葛知州已至雄州,说官家有意与民同乐,只是暂时按旨不发而已。
因此,侯爷写信过来,让咱们尽快再运一批御酒至汴京。
今日已是十九,上批的御酒肯定不够,所以我让二郎再运两万坛走御河至汴京。”
秦琪连忙道:“那就尽快运去!官家的事儿可不能耽误。您找我有什么事儿?”
任大郎恨铁不成钢:“你这傻小子!你烧制的那批水晶杯,准备要留到正旦不成?”
他说的水晶杯,其实是秦琪烧制酒精计之前,烧来练手的玻璃杯。
此物烧制简单,最主要是可以用其来测试炉温、火候和熔炼时间。
而且,以秦琪对赵祯的了解,他必定不吝封赏。何况烧杯子费不了多少时间和原料。
于是,秦琪在调试火候、炉温和熔炼时间时,便前前后后烧了三千多个形状、大小相同的带柄水杯。
由于不是工艺品,所以,在秦琪看来,这种杯子放到他前世,每个最多能卖五块。
当然,在任大郎看来,这玲珑剔透之物,就是无价之宝。
想及此,秦琪也拍了下脑门:“岳父,那些杯子就在我家地窖。您务必垫上软布和干草!”
任大郎彻底无语:“那种宝物岂可垫干草?唉!也罢,此事交给我,你们既已见面,便一同逛逛街市吧!”
他话音刚落,便翻身上马,匆匆离去。
秦小乙无奈地指了指捧腹大笑的任九郎。
他毫不知羞地牵起他未婚妻的柔荑,将马交给任九郎看顾,二人便逛起了街。
还是那句话,这是大宋不是大明,何况真定府为民风开放的边境。
因此,对二人如此举止,真定府如织的行人们根本就习以为常。
秦琪偷偷打量着美女的侧脸,不时暗暗咽一口口水。
任丽燕似乎对他极为熟稔,俏脸上神色如常。
“官人,此事您莫怪二叔,他也是替您着急。”
任丽燕巧笑倩兮地对秦琪道。
她不说还好,她如此一说,秦琪顿时来气。
“二叔这是草菅人命!他知不知道剖宫产有多凶险?”
平心而论,剖宫产在后世极为常见,只要遇到的不是兽医,有何凶险可言?
但这毕竟是千年前的大宋,这里没有无菌手术室,没有抗感染的抗生素,没有经验丰富的外科大夫。
还好有秦小乙、酒精和腐植酸钠,不然那产妇药丸!
任丽燕嫣然一笑,柔声道:“官人,不是有您在吗?这世上,没有任何事,能难得倒您!”
哎呀呀!我就喜欢听这清脆如黄莺的声音,尤其她说的话还这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