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看官们也看到了,就他这种性格,桃花劫还能少得了?
耶律槊古打蛇随棍上,顺势靠在小乙哥怀中,默默感受着情郎的温柔。
秦小乙顺势搂住她,在她耳畔,低声说出这悲催的一家三口,即将到来的厄运。
听到自己的女儿的确叫萧观音,耶律槊古将螓首靠在爱郎肩头,美目眯了起来,同时她还不忘发出抽噎之声。
她已暗暗有了计较。
最后,二人默默流着泪,相拥热吻。
陡然间,秦琪离开她火热的樱唇,眼中含着热泪,紧紧执起她的柔荑。
“娘子,你这便去吧,等到了中京,记得给我写信!”
此情此景之下,他忍不住搬运了老晏未出世的儿子,小晏的词。
“留人不住,醉解兰舟去…渡头杨柳青青,枝枝叶叶离情…”
他低声吟唱完毕,紧紧抱住萌妹子:“多多珍重!咱们来日方长!”
这个“来日方长”极其耐人寻味。
耶律槊古泣不成声,只是紧紧拥住他。
孙氏的声音突然从院中传来:“燕子来了?你去趟作坊吧,娘昨晚泡了不少腐竹,辛苦你跑一趟。”
耶律槊古匆匆擦了擦眼泪,整理了一下仪容,待任丽燕出门后,从容走出了屋子。
孙氏冷冷看着她。
她盈盈一礼:“娘,孩儿这便走了!”
孙氏扬起玉手:“你娘是萧耨斤,我这乡下妇人可当不起!我那没良心的儿子呢?”
她终是心软,不忍心看这姑娘孤身离去。
秦小乙匆匆走出门来:“娘,我这没良心的出来了。”
孙氏一瞪眼:“哟!还敢顶嘴?”
蕙质兰心的耶律槊古当即跪倒:“娘,孩儿不孝,不能侍奉您老!”
孙氏这次没有再扬起手,她幽幽一叹:“罢了,都是苦命的孩子,小乙,带她…
罢了,等下午你送走燕子后,给这孩子多带些烈酒、棉被、棉衣和吃食吧。酱料和干货切记多备些!
还有,这孩子也是爱读书的,你把那个排版的轮盘、木活字、文房四宝多备些给她吧!
嗯…四轮马车你还有几辆吧?你准备留到明年正旦?还有那狙击弩,你这两天再做出来一两把,给她防身…”
喋喋不休的孙氏,化身成了要送孩子上大学的家长,恨不得将家里掏空,让孩子全部带走。
于是,在萌妹子瞠目结舌中,秦小乙记了满满当当两大张白纸。
孙氏把书记员秦小乙推到一边,拉着耶律槊古低声道。
“槊古,此事关乎契丹与大宋国体,你回中京后,务必找个恰当时机,与你皇兄说明内情。”
耶律槊古大眼睛发出光彩:“娘,孩儿懂了,皇兄肯定不会反对!”
孙氏摇摇头:“凡事未谋胜,先谋败!你可曾想好,若你皇兄不肯,你又该如何是好?”
耶律槊古再次跪倒:“请大人指点!”
孙氏越看这大眼睛的白嫩姑娘越喜欢。
她凑到这关系复杂诡异的准儿媳耳畔,压低声音叮嘱了几句,还不时瞄一头雾水的秦小乙一眼。
耶律槊古白嫩的俏脸变得通红,低垂着头轻轻颔首:“娘,孩儿懂了。”
孙氏拍了拍她香肩:“去吧,小乙,送槊古回驿馆,顺便带几坛第一窖的陈酒回来。”
二人这才懂了。
哦,原来娘已经把一切都计划到了啊!
秦琪挑了一条荒僻的小路送情人回去,路上他将车停到路旁,将萧耨斤的作妖计划讲述了一番。
“妹子,此事你不宜出面,而且绝不可告诉萧孝忠!你只管出兵助大哥即可!”
耶律槊古摇摇头:“官人,以皇兄与奴的感情,此事奴必须全力出手相助!”
秦琪紧张地握住她的柔荑:“妹子,万万不可!萧孝忠那边,你如何自处?”
耶律槊古见他一脸关切,便抽出玉手,摩挲着他的俊脸,双目痴痴地凝视着他。
“官人放心,奴自有分寸。再说,便是整个世界都与奴为敌,奴只要有官人便足矣。”
秦琪长长叹了口气,紧紧抱住了她,重重吻上红润樱唇。
耶律槊古娇躯再次滚烫起来。
这时,车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秦小乙,你好大的胆子!公主殿下还请速速离去!萧孝穆已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