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根本不在打仗本身!他要的是战场外的胜利。”
知子莫若父,他已经看透本质。
秦琪要的绝不是占领西夏的河套平原。
正所谓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隅;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
秦琪做为现代人,眼光当然不会如这时代土著般,天然便带着局限性。
至于他所谋为何,暂不剧透。
孙幼娘哀叹:“服了你们爷俩!我去趟西古城,二郎媳妇下个月要生,我去看看。”
她是个想到就干的急性子,话音刚落她便急匆匆离去。
秦二郎蹙起剑眉:“萃卦…变数太大!吉凶…存乎一心!小乙当无问题,官家…祈禳难,皆因人心难测!但愿官家保持本心。”
他眉头越蹙越紧,额头居然沁出冷汗。
最后他霍然起身。
“我必须去找一趟马太公!”
汴京,任大郎府中书房内此刻济济一堂。
小乙哥之所以震惊,是因为二府三司重臣们齐至。
坐在c位…啊呸!正中的吕夷简拈须微笑。
“正所谓内举不避亲,老夫二郎宝臣,现判太府寺将作监,老夫以为,由其管理城西作坊区再合适不过!”
他次子便是吕公弼,历史上官至枢密使,能力不俗,仅次于其三弟吕公著。
杜衍笑着摇头:“坦夫莫急,咱们先商议一下开业庆典之事再言其他。”
晏殊看向秦琪:“小乙,这个开业庆典是你出的主意吧?你有何想法不妨说出来。”
他们商议的议题有三点:一是任仁济餐饮集团打包上市…
这集团当然不是上资本市场,而是在整合仁和店、任店和潘楼之后,旧貌换新颜,以新姿态亮相于汴京城。
届时,《三国演义》将同时在三店上演。
当然,剧目不同。
任店是以王允连环计、周瑜遇小乔、刘备黄鹤楼…香艳戏为主。
潘楼则以讨董卓、战宛城、神亭岭、长坂坡等英雄戏为主。
仁和店多是帝王将相斗智斗勇戏。
借此东风,诸位肱股准备大力宣传一番诸如牙粉、玻璃、香水、棉毛料、皂类等各种新式货物。
这应该是历史上第一次跨界营销。
各种新式菜品,也将分批次逐渐亮相。
因为庆典关乎到正在建设的东西二市,以及背后的诸多股东,甚至西夏边市榷场,所以,二府三司重臣齐聚一堂。
秦琪骤然发觉,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补充。
宋人的商业头脑,完全不逊于他这个做过老板的现代人。
更何况这次庆典,他不准备打价格战。
打价格战的前提,是同质化竞争严重。
可这情况完全不存在。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
果木脆皮烤鸭,除了任仁济,谁有?
那种薄如纸的面饼、香甜可口的酱料、做鸭架羹的调料包,谁能仿制?
同理,京酱肉丝、梅菜扣肉,谁有?
这还不够?大诗人秦琪现场手切涮羊肉,吸引力够不够?
而这,只是冰山一角。
许多菜式,这时代之人闻所未闻。
仅仅灌火腿,各式烧腊,别家酒楼便仿制不来。
看官们别忘了,还有御酒。
省试放榜之日,有人欢喜有人忧,金榜题名,是否应浮一大白?
而落榜者…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这只是省试,后面还有殿试呢。
这是何等庞大的市场!
豪客们来到这等奢华酒楼,二十贯一瓶的香水,买不买?
心疼钱?小姐姐们个个温婉如玉,难道配不上这区区二十贯的香水?
哦,您舍不得,心疼钱?
心疼钱来酒楼做甚!
出门左拐,有多家脚店,您心疼钱去那儿!拜拜了您呐!
就问你丢人不丢人。
小乙哥美滋滋地幻想着,突然想到一个严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