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都没有应话,但任意却开口道:“他们叫我加入金钱帮,可我没有答应。”
邀月目光盯注着他,脸色并不太好看。
这人每次一出门就是半天的功夫,今日出门之时,邀月还特意问他去做什么,明明只说取回佩剑,可一去又是一个时辰。
邀月越等越不耐烦,所以寻了出来。
她瞥了眼桌上的弦音剑,淡淡道:“拿回来了你还不回去。”
任意好整以暇地道:“我打算坐下来喝两杯。”
邀月道:“不许喝,随我回去。”
任意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不知这婆娘为何会有些着急的样子,他却不知家里又有一桌子好看的菜等着自己。
任意一声叹息,道:“你这样却让我很失颜面,他们见着还以为我是一个怕……”
邀月冷冷道:“他们谁敢!”
任意没说话了,因为有个不知死活的人,竟然轻笑了一声。
这个人年纪最大,须发俱已花白,所以也是最好面子的一个。他们两人自顾自的说着话,全然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而今便是白发老头笑出的声。
世人皆对任意与邀月两人的武功认知不深,世人更不知晓他们二人是个怎样的人。
这一笑似是不满,也有在试探,可惜他试探的是邀月,除了任意外,邀月从不与人多说一句废话。
瘸腿人大喝道:“小心!”
倏地白影一闪,飘逸似鬼魅,一只手已印了出去。
白发老头闪身急退,只听风声激荡,他退出第一步后,再难踏出第二步了。
那是一只散发着莹莹光辉,晶莹无暇,血管剔透的手;那是犹似网罗风雪冰霜,杀机凛冽,卷天覆地的手。
掌印胸膛,一股寒意席卷全身,气血经脉霜化凝结,不可运功抵挡。
“蓬”地一声,人撞碎了桌子,人继续飞了出去,当人跌倒地上之时,冰霜好似由内自外布满全身。
只是眨眼间就被冻成了一块冰。
见着如此一幕之人,心中俱是一阵胆寒,不禁都突感一股凉意袭上全身。
然而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又另三人面上同现大骇。
“他们四个人刚才还围着我来着。”
听得任意这如同告状般的口气,邀月又是好气又感好笑,但那双能冻死人的冷眸,还是扫向了三人。
面色惨绿的黄衣人手里突然多了对奇形外门兵刃,似刀非刀,似锯非锯,阴森森地发着碧光。
独眼黄衣人猛退几步,反手拉开了衣襟,露出四十九支标枪。
独腿人铁拐斜扬,率先抢攻。
他虽一只脚站在地上,但整个人稳如泰山,一杖扫出看似平平常常,可力道之强,气势之壮,颇有石破天惊,横扫千军之威。
任何人面对如此一杖都会选择避让开来,可邀月挥手就冲着铁杖拍了过去。
轻飘飘的手拍在刚猛的铁杖上,本是雄劲,雄迈,雄强的一杖,好似变成孩童手上的木棍一般。
独腿人整条手臂都被震的麻木,铁杖招未成,还差点脱手飞出。
他踉跄后退时,绿脸与独眼欺身而上,展开身法,左右抢攻。
绿脸人腾身而起,挥‘刀’而下,不求杀人,意旨伤人。
邀月身形飘飞浮掠,密如急雨的刀光从天而降,却扑了个空,
独眼人双手齐扬,十三柄标枪飞出,红缨闪动,带着呼啸的风声向邀月打了过去。
她再轻轻的一挥手,就将红缨标枪化解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