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又晴没再推脱，坐上副驾驶。

她瞧见车上只挂了临牌：“程先生新买的车？”

“是啊，今天刚提的，还没人坐过，你正好帮我试试驾。”

乔又晴笑了笑，报了一个地址给他。

她抬眼看程磊，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线条分明，鼻梁高挺。看起来……似乎跟昨天很不一样。

程磊轻踩了踩油门：“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乔又晴收回目光，叹了口气：“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男朋友，不，应该是前男友，他为了和别人在一起，跟我提了分手。”

“出轨了啊？”程磊问。

“没错！”她声调突然拔高：“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那女的居然比他大20岁！”

乔又晴语气里掩不住的颤抖，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程磊忙抽了张纸递给他：“哎别哭别哭，你男朋友图她什么？”

他莫名想起了电视里的一个桥段，图她年纪大？图她不洗澡？

“还能图什么！“乔又晴愤愤地说：”图她有钱呗，那个女人答应给他一笔钱创业，前提是让他跟我断干净。”

程磊冷笑了一声，一脚加重油门：“看来拜金还真是不分男女。”

乔又晴愣住，看向他：“程先生也……？”

程磊知道她想问什么：“跟你情况差不多，性别对个调而已。”

“您这条件……“她目光挪向程磊的车：”她还不满足吗？”

程磊沉默了几秒：“如果是现在这条件，她应该会满足吧。”语气里有些不易察觉的自嘲。

乔又晴没听懂程磊的话，只不过还没来得及问，车已经停在了小区门口。

“今天麻烦您了。”她道了谢，正准备下车。

程磊唤住她：“以后不要一口一个您了，我没比你大多少，叫我名字就行。”随后又顿了顿：“这样的男人趁早分了得了，没什么可留恋的，迟早的事儿，回去可别再哭了啊。”

乔又晴的脸庞上渐渐泛起薄薄的红晕，轻轻点点头：“知道了。”

望着绝尘而去的汽车，她还站在原地恍然许久，心头仿佛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