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别墅,南慕脱下衣服就往沙发上窝去。
没有什么事比窝在沙发上更舒服了,
如果有,
那就是窝在一个更大的沙发上!
新年第七天,单洲拉着南慕去刚上班的民政局直接领了结婚证。
并且单洲一回到别墅,当着南慕的面把结婚证锁进保险柜里,而且还揭开马桶盖,把保险柜的钥匙冲进了下水道里。
南慕:“……”
你信不信,我一杯子就能弄开这个保险柜!
单洲还饶有兴致的指着保险柜说道:“慕慕,现在我们谁都没有要是可以拿到结婚证了。”
单洲五指不断磋磨着,溢着笑容的脸上突然纠结起来,而后坚定的说道:“慕慕,我以后可以多给你一点零花钱。”
像是结婚证带来些许的安全感,以至于单洲下定决心多给南慕一点零花钱。
南慕:“一天给多少。”
“一百。”单洲立马加了句:“不能再多了。”
再多了就可去去泡酒吧,和花酒了。
南慕:“……”
我特么的,
一个女人,
出门在外掏掏身上居然没有多少钱?
造孽!
元宵节过后没几天,方式集团就宣布正式易主,新上任的总裁变成了单洲。
方成回到家中,方父骂道:“你这是干什么,赶紧给我把集团给要回来。”
方母哭哭啼啼:“儿子,是不是单洲逼你的,我就知道那小兔崽子回来肯定没什么好事,他怎么当年就不去死呢?”
方成大手摆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整个人身心都轻松愉悦不少。
方成抬着脸,笑嘻嘻一副无赖模样:“父亲母亲,你们当年做的事情真当所有人都不知道吗?”
骗婚、骗财,最后还将别人赶尽杀绝。
这可真是他的好父亲,好母亲。
骄傲的方成不容许自己亏欠单洲一丝一毫,所有该是单洲的,他分毫不动,全部还给单洲。
方父抬手就给方成一巴掌,方成红肿的脸偏向一侧。
“方氏都毁在你手上了,孽障。”
这一巴掌打得够狠!
方成舔着嘴角流出的血迹,呵呵的笑起来。
笑声中又压抑,也有解脱。
孽障,孽障。
方成嘴里不断咀嚼着这两个词。
以前,方母就经常在他耳旁提起:“方洲你这个孽障。”
“孽障方洲,你怎么不跟着你那个母亲去死。”
“孽障,赶紧滚出我方家大门。”
孩子总是容易被父母影响。
所以,后来他说:“单洲,你怎么不去死。”
“单洲,你活在世上就是污染空气。”
“去死啊。”
“去死。”
方母面带心疼之色,但终究还是严厉的说道:“你赶紧把公司财产转移出来。”方母想到,只要把集团财产都转移出来,那么单洲接任的集团就是一个空壳子,完全对他们产生不了一点威胁,他们还可以东山再起。
方父同步方母的想法,指着方成鼻子:“赶紧的还不快照着你母亲的话去做。”
方成呵的一声,轻蔑态度昭然若现。
“来不及了。”
方洲想着单洲现在应该已经在巡视方式集团,或者已经将方式集团该清理的人清理掉了。
想到这儿,
方洲笑笑。
很好啊,
方氏那些人早就该清理了。
突然间,方成望着声嘶力竭的方父和方母,无力的垂下手。
接着拿着自己的衣服转身出了方家。
这栋别墅也是从单家那里来的,只不过现如今被改得面目全非。
方成无法想象,方父和方母是怎么心安理得,在这一住就是长达十七年之久。
方成完成约定后,拨出电话。
“告诉单洲,我不欠他的了。”
接通电话的南慕:“你们的事关我甚事。”
嘟嘟嘟,电话瞬间被挂断。
方成一脸黑线。
她不是挺护着单洲的吗?
不惜用高氏集团所有资源和他们方氏作对。
方成继续拨打电话,一个两个三个。
南慕通通没接。
方成像是杠上南慕似的。
一直打,一直打。
终于打到第五个电话时,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声响:“有事。”
清冽冷淡的声音传来。
方成顿了一下,而后把语气弄成那种拽的不得了的样子:“单洲,我方成不欠你的。”
单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