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旷被五毒夫人看的心中发毛,脸上毒蝎尾巴还来回的摆动,时刻提醒着许旷,如果说错一句,自己恐怕就要小命不保。
“阴护法饶命,在下也是仰慕罗刹教的威名,新晋加入了门下,这次被偷袭,我也全力拼杀,还斩了对方的血罴,不知阴护法为何要在下的命。”许旷到底也是经历过几次险死还生的人,稳了稳心神,一脸忠心的说道。
“为什么要你的命?这罗刹教的献丹大会只有门内的教众和八大血使知道,你是新来的,难道不可疑吗?”五毒夫人没有从地上站起来,而是伸出左手拉住许旷的右臂,眼露凶光的说道。
“这叛徒毋庸置疑是那火使啊,她的信号引来了这偷袭之人。我若是和他们一伙,怎么可能杀了截断退路之人,后来更唤出血蝼蛄助左护法逃出生天呢?”许旷虽然也是想打探邪教的虚实,但并非和独血剑主他们一路,自然不怕露馅,句句言辞凿凿。
五毒夫人边听边观察许旷的神色,似乎在看许旷是否是在撒谎。半晌五毒夫人才蹙了蹙眉,似下定了决心,把抓住的许旷手臂生疼的左手也松了一松。
“水使真是高义,妾身这里倒是错怪了水使。既然水使如此忠心我罗刹教派,本教自然也不会亏待你。现在有一场天大的富贵要送与你,不知你愿不愿意?”五毒夫人脸上神情一变,似笑非笑的看着许旷,柔声问道。
“在下自然是愿意的,不过刚才一战在下也受了重伤,现在全靠丹药支撑。若是阴护法想要从那贼人手中抢回分舵,恐怕要容我将养几日,然后召集人马杀他个回马枪,定要和他再决生死。”虽然五毒夫人说的客气,但是爬在许旷脸上的影蝎却没有要收回的意思,许旷不敢有丝毫松懈,貌似忠义的说道。
“咯咯咯,和那离辰道门再决生死?水使真是好气魄,若是来日有机会,倒是想要看看水使的英姿。不过什么重夺分舵却是不要再提,这分舵既然暴露了,就没了意义,再说教众也被剿灭一空,八大血使死的死逃的逃,更不会有一个念及旧情的。妾身要给水使的富贵不但没有任何的危险,而且还有机会让水使得到教主的赏识。”五毒夫人似乎被许旷的豪气逗笑了,不过笑了几声还岔了气,咳嗽了几声才停顿下来,不过已然笑盈盈的说道。
“那麻烦阴护法示下,我定当竭尽所能,完成使命。”许旷听到五毒夫人这么说,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五毒夫人点了点头,松开了抓住许旷的左手,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四方的布袋,递给许旷。
许旷看到那个布袋的时候心中也是一动,这个不起眼的布袋应该就是放在第九层藏宝塔顶层的乾坤袋,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用处,但价值一颗血晶的绝不是简单的东西。
许旷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五毒夫人明显是要将此物交给自己,心中一阵狂喜,难道这就是五毒夫人所谓的天大的好处?许旷越想越有道理,于是连忙伸手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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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夫人一脸的微笑的看着许旷,丝毫没有任何不妥,许旷一把抓住了乾坤袋,袋子表面出乎意料的细腻,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粗糙劣质。许旷想把拿住袋子的手收回来,却发现袋子的另一端却被五毒夫人死死的攥在手中,自己无法将袋子从五毒夫人的手中拿走。许旷有些奇怪,抬眼去看五毒夫人,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却看见五毒夫人对着自己鬼魅一笑。许旷立刻感到不对,连忙想要放开抓住袋子的手,却为时已晚,一条三寸来长的红白小蛇从五毒夫人的袖中钻了出来,顺着五毒夫人的胳膊一路爬过乾坤袋,最后缠在了许旷的手腕之上。
许旷吓的急忙放手,连连甩动手臂,想将这小蛇从手上甩下来,可是这这小蛇像是在许旷手上生了根一样,无论如何甩动都无法将其甩掉。那小蛇拇指大小的头上长着一根针刺,怎么看都不像是善物。
“水使莫要慌张,这腹虺受我控制,不会攻击与你。你这一路前去总坛,路上多有关隘,有它相助,你也能安全不少。至于这乾坤袋,你务必五日之内要将其亲自交给教主血罗刹,并告知其分舵被毁之事。”五毒夫人此时已经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脸正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