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惠帝吓得立马站起来却把桌上的葡萄酒打翻,不料身上的衣裳都被弄湿弄脏。
童玲和章岚马上去灭火,虽然两人合力把火灭掉了,但各人都狼狈不堪。
过了好一会,惠帝依然惊魂未定。
诺查丹玛斯把整个情境都看在眼里,等到惠帝平静下来,才问道:“先生,你是想知道你的未来吗?”
“对……晚生将来会不会名垂千古?”惠帝大汗淋漓道。
诺查丹玛斯摇了摇头,徐徐说道:“非但不能,而且还有覆巢之危,甚至油尽灯枯!”
“什么?!老师,你说清楚一点,究竟是怎么回事?!”
“事情的起因源于一名女子的失言,一只燕子会毁掉你的一切,四周都是熊熊的烈焰,你甚至连藏身之所都没有。”
“啊……”惠帝惊得目瞪口呆,过了许久才问道,“那……那只燕子是谁……”
“是云中燕!”
“云中燕……”惠帝挨坐在椅子上沉思了半晌,然后问道,“老师,若是晚生请一千人……不!是一万人!令他们每日每夜当贴身侍卫,这样能防得住吗?”
“就算先生四周密不透风,但敌人还是能无孔不入!”
“啊……”惠帝惊得全身发冷,急忙问,“老师,你能不能帮晚生化解这个灾难?”
诺查丹玛斯摇了摇头道:“这是命运,谁也改变不了。”
惠帝越发魂不守舍,许久不能说话。
诺查丹玛斯又说:“但如果先生能够放下身段,甘于成为一名落难的亡徒,也许还能有偷生的机会。”
“只能逃亡?!”
“我已经把我所看到的未来都说出来了,剩下就要看先生的觉悟了。”诺查丹玛斯说。
惠帝一下子对眼前的酒宴失去了兴趣,一顿恼怒后就让人送走了诺查丹玛斯。
然后,他把魏厂公召来,问道:“魏厂公可知‘云中燕’是谁?”
“望陛下恕罪,臣确实不知。”
“那朝中有谁的名字有一个‘燕’字的?”
“‘燕’字?”魏厂公想了一会便说道,“名字有‘燕’的人似乎没有,不过……二十八星宿之一的危月燕倒是有个‘燕’字。”
“是沃箫剑?!”惠帝惊讶道,“他真的会有异心?!”
“陛下因何事困扰?”
“魏厂公,你替朕去调查一下沃箫剑的背景,要是发现他有半点异心,立马公开处决,以儆效尤!”
“臣遵旨!”
随后,魏厂公单独会见了井木犴许彪,说道:“彪儿,你对雷珞玮的调查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
“千岁爷,我们派人去过雷珞玮的老家,但并没有什么特别发现。”许彪说。
“真的一点发现都没有?”
“的确没有,他的房间里就只有一本《周易》而已。”
“《周易》?”魏厂公抬头思索了半天,然后突然发笑,“呵呵……我终于明白了!好一个《周易》!”
“千岁爷因何而笑呢?孩儿不懂……”
魏厂公诡秘一笑:“彪儿,现在陛下怀疑危月燕沃箫剑有谋反之心,你去调查一下他吧,一定要给陛下一个交待!”
“是的,千岁爷,孩儿现在就去。”
到了年十二,沃箫剑忽然收到凤山梧桐树上炎芯月的来信,心中不禁激动万分。
信中说,元宵将至,炎芯月正在等他的回复。
沃箫剑便立刻回信曰,他已联系许诺宗主,元宵节前将与左都御史相见,把黑匣子交给他办案,事成后他师父就会让大盟主醒过来。
到了第二天,一只凤凰把信带到巽风塔的天台上,沃箫剑看到信上说,许诺的丈夫麦加文已经来到花都府,约他到城中的葡萄居相见。
于是,他马上坐上大鹏飞去花都府,在葡萄居三楼与麦加文见面。
在吵杂的茶楼里,沃箫剑与麦加文在一角谈论着蟠龙号的事。
麦加文一听就感到惊讶:“蟠龙号可是前朝的御船,当年先帝费尽心思都要打捞沉船,是因为船上有前朝遗留下来的皇家珍宝。”
“当年的沉船事故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找到了蟠龙号的黑匣子,就是想让左都御史你查看一下。”
“你是怎么找到黑匣子的?”
“我和几位师兄姐曾与穷奇海盗经历过一番苦战,最后才从他们的手上拿到的。”
“那你真的立下了大功一件!”麦加文喜道,“蟠龙号与前朝余孽有关,如果黑匣子能够提供线索,就能把他们一网打尽!”
“啊……”沃箫剑听后顿时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