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房退庭,传证人王学河。”审判长再次下令。
……
“我是历史课代表,陈老师出事那天,孙朝西老师让我去帮他家收花生,所以当天临时安排李兴花收取一下同学们的历史学习材料的。”王学河也如实陈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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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申诉方申请的三名证人,本庭已经审问结束。另外,本庭依职权通知被害人李兴花及两名现场证人出庭作证,现传唤孙朝西出庭!”吕庭长仍旧严肃而平静地指挥着庭审。
法警立即到外边的候审室内将孙朝西带进了法庭。
待孙朝西在证人席上坐定后,吕庭长发问道:“证人孙朝西你是否在案发当日,找过王学河、张学房和徐勤将三人帮你家干过农活?”
“有这回事。我家爱人是农村户口,家里有土地。那年我家种的花生比较多,就找几个身强力壮的同学帮我收花生的。”孙朝西镇静地答道。
“为什么找王学河?当天搞历史讲座,王学河不是还有收缴学习材料的任务吗?”审判长一见血的发问。
“王学河的个头比较大,干活有力气。至于收历史学习材料,那有个学生就可以了。”孙朝西轻咳了两声,仍然是不急不慢的答道。
“那你当时是否说过,这次要办就办彻底,叫陈怀旺永远翻不了身或这次够那陈怀旺喝一壶的之类的话?”吕洁又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这几个学生和我有矛盾,他们是在当庭讲假话,陷害我!”孙朝西一听,额头上的汗珠滴了下来,高声喊道。
“你怎么知道,这话是这几个学生当庭说的?”吕洁进一步发问。
“我,我……”孙朝西马上慌了,支支吾吾起来。
“证人孙朝西退庭!”吕洁说完,接着传唤了侯立本。
不出所料,侯立本推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我问证人侯立本一个问题,证人侯立本,李阿蛮的预考录取名单是谁改换成了李兴花?”张小宝发问。
“这事都是班主任孙朝西管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侯立本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你作为校长,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小张有些不依不饶。
“按程序,这都是由班主任根据预考成绩划定名单上报的,我是不负责审查名单的。换句话说就是班主任报上来谁,我就批准谁。”侯立本仍装出一问三不知的样子,极力开脱着自己的责任。
“证人侯立本退庭!”吕庭长说道:“传被害人李兴花!”
法警听后,立即出去将李兴花带进了法庭,李兴花轻轻地拢了一下自己的秀发,强作镇静地坐到证人席上。
不出所料,对法官关于案情的询问,李兴花坚持说自己是受害人,坚持自己在公安机关的陈述。说到动情处,她甚至哭了起来:“我是无辜的一个女孩,我是一个清白的农民的女儿。法律要给我一个公道,法庭要给我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