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中,作乱之人之所以上门闹事,是因为自己家中要用于给老爷陪葬的小妾甘珠被雁姬解救并藏了起来,他们上门寻找想要将甘珠带回去殉葬,雁姬善良有爱自然不肯,努达海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闹事之人放弃殉葬这种惨无人道的做法,但闹事之人不但不肯收手,反而用新月格格的阿玛端亲王爷战死、额娘殉情之事来胡搅蛮缠,新月诧异于父母牺牲之事被用来当做推行殉葬的示例,又伤痛于想起自己已家境残败父母双亡,在义正言辞的向作乱之人陈述自己父母在战争中牺牲殉情与眼下的情形完全不同之时,新月又难掩伤痛之情而悲伤落泪,看到新月悲痛的样子,努达海不由得心头一紧上前抱住了新月安慰着新月。
镜头前,殷藜抱住樾,轻轻拍着樾的肩膀以示安慰,樾在殷藜的怀里因为痛哭而想要将头埋的更深一些,然而,碰到的却是像墙一般坚硬的没有感情的胸膛,“为什么会这样?昨天的他还是那样温柔的抱着醉酒的自己,为何今天却像变了一个人?”樾在心里疑问着。樾不知此时的殷藜看着流泪的她是多么的心疼,虽然只是演戏,但樾的每一滴泪水都让殷藜好想紧紧抱住她再也不放手,可是,不能够,不可以,殷藜所能做的只有躲避她的热情,他不可以引诱她,不可以让她怀有任何期许。镜头完毕,他迅速转身不敢再看着流泪的樾,纵使他是多么的想要帮樾把眼泪擦干。
努达海要以蒙眼射靶子的方式来说服作乱之人,如果正中红心,作乱之人就放弃殉葬的念头,而手持箭靶的正是自告奋勇的雁姬,只见夫妻二人互相信任互相配合,果然一箭击中红心,努达海的家人和府中的下人们都欢呼雀跃起来,当然,开心的还有新月,但看着琴瑟和鸣的努达海和雁姬,新月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同样,看着殷藜拥住安悦的樾,神思恍惚,脑中竟然幻想出殷藜和妻子在一起感情甚好的情景,她不开心,甚至有一点嫉妒,她希望殷藜怀里的那个人是自己,现在是,以后也是。
樾被一声“cut”所惊醒,俞涛向樾说道:“樾,感觉不对,再来。”“哦。”樾呆呆的回答着俞涛。听到樾呆滞的声音,殷藜抬头看了樾一眼,眼里划过一丝担心。又拍了一条,俞涛还是因为樾的状态不对而不满意,再拍一条,还是不对,一向喜笑的俞涛此时一脸严肃的坐在导演椅上,责骂吼斥演员不是他的风格,但这一改常态的严肃足以让演员们敬畏三分,樾既因为自己演的不好让导演不满而难过,又因为自己浪费了其他演员的精力而自责,她紧张的搓着衣角。“怎么回事?”殷藜一忍再忍,终于还是忍不住走到樾身边关心道,这是殷藜今天第一次与樾说话,樾委屈的盯着殷藜不知如何言语,就在这时,俞涛看了看樾,又看了看开始变阴的天空,开口说道:“今天先拍到这儿,都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