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系揽月安危,锦绣来到府衙收买一衙役打探消息。
“今日可有一女子自称是定北侯府的郡主前来报案?”
衙役咬了咬锦绣给的银元宝回话道:“确实有个疯女人自称是定北侯府的郡主前来报案。不过她的假身份已经被我们老爷识破,现在人已经关进大牢了。”
得知揽月被关进大牢,锦绣自责道:“早知道,就不让她来这了。”
衙役收起银子道:“姑娘可还有其他事,若是没了,小的就先走了。”
“等一下。”锦绣叫住衙役,随即装出一副可怜相“官爷,实不相瞒。今早冒充郡主被抓进牢里的姑娘其实是我的妹妹。我那妹妹小的时候发高烧,烧坏了脑子。成天幻想自己是郡主。平时在家的时候,我们为了哄她开心,只能配合她演戏。这久而久之竟养的这丫头越发无法无天。今日竟还跑到衙门里来闹。我是不求老爷能饶她了。只求官爷行个方便让我能进牢里看看我那可怜的妹妹。”
锦绣说着又掏出两个银元宝塞到衙役手里。衙役看到银元宝露出笑脸,小声道:“我看姑娘也是个可怜人。罢了,罢了。我今日就帮帮姑娘。跟我来。”
换了身衙役衣服,锦绣跟着引路衙役来到关押揽月的牢房。
看到屁股被打的血肉模糊,昏迷在地的揽月,锦绣心疼道:“官爷麻烦你开开门,让我进去看看我妹妹。”
又一锭银子塞到衙役手里,衙役颠了颠打开牢门嘱咐道:“抓紧时间。”
锦绣点头答应,衙役离去。
走进牢房,锦绣轻推揽月,小声唤道:“揽月,揽月……”
揽月缓缓睁眼,锦绣开心道:“你终于醒了。”
看清锦绣的脸,揽月抱怨道:“都怪你。出的狗屁主意,害的我被打了个半死!”
揽月突然抬高音量却不想牵动伤口痛的龇牙咧嘴。
“好了,现在不是怪我的时候。你还能不能走。我们得赶快离开这。”
揽月艰难转头看了眼受伤的屁股生气道:“你说呢?换做是你,被打到屁股开花,你能走嘛!”
锦绣无奈摇头,一板脸道:“你若不走,就等着死在这牢里吧!”
“死?我看谁敢动我。你不用管我了,你马上回京去找我爹。让我爹来给我报仇。”
“傻子。怕是我前脚刚走,后脚你就成一具死尸了。我原以为,这个上阳知府会因为你是定比侯府的小郡主而怕你。没想到这个狗官为了巴结金玉楼竟把你打成这样。”
“等等,你说金玉楼。这件事跟金玉楼有什么关系?”
揽月愈发糊涂,一时间竟忘了屁股疼。锦绣问道:“你今日是不是在衙门上跟那狗官说了你被拐一事。”
“说了。我全说了。还有那景峰客栈是黑店的事,我通通一并说了。那个糊涂官也真是傻。自己管辖内有人开了家黑店都不知道。不对,他不仅傻,还瞎。居然看不出我是郡主。还命人打我板子。看我爹来了不杀了他。”
听揽月如此说,锦绣嫌弃道:“说你傻还真一点不冤枉你。也怪我。也是高估了你。我本想让你到衙门表面了身份,好有人保护你。没想到你这傻子竟相信那狗官能帮你报仇。你也不想想,一个衙门老爷,治下有家黑店会不知道?很明显他们早已有了勾结。不然那客栈又怎么会如此明目张胆拐人。这么多年来难道就没人来上阳报官寻人?实话告诉你吧!那个景峰客栈,还有那百花楼根本就是金玉楼的地方。你觉得一个知府敢动金玉楼吗?”
“原来如此。难怪那狗官把我打成这样。竟是为了巴结金玉楼。想我爹也在朝中混了多年,在外的名头竟还比不过金玉楼。真是太丢脸了!”
揽月气得一锤地面,再次牵扯到屁股上的伤。
“疼!疼死我了。我觉得你说的对。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背我走,你快背我走吧!”
“我背你?想的美。想活命赶紧起来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