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驰正在大军之中和那些士卒进行交流。
姜由需要去和那些学士进行战利品的分割。
卫和则是去找大将军讨要封地。
现在的军帐之中只剩下严束和江瑾两个人。
“我说,这么多天了,也没见你做过什么,你把你的布帛书给我,总要有一点点目的吧?”
严束看着对面优哉游哉的江瑾,有些不解的说道。
毕竟人家姜由想要个一官半职。
到时候封赏的时候,不会少他的。
人家孙驰这一仗更是打出了自己的名头。
以后必定是各大国家的坐上之宾。
虽然卫和这一战看起来并没有出什么力。
但是就从他的气质上就可以看出来。
他已经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
唯独这个江瑾,他看不懂。
难道对方把自己的赖以生存的东西拿出来。
就仅仅是为了和他们几个结义吗?
那这样的话这个人也太傻了吧?
就在严束暗自腹诽的时候。
对面的江瑾也和他攀谈起来。
“大兄说笑了,真要是说奇怪的话,应该是你更加奇怪吧。”
“儒家做官,兵家伐战,纵横家多有辩才,却还没有听说过医家招兵买马。”
严束听到这话,也不着恼,反而是笑了笑。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我来这里,是为的杀人。”
“哦,大兄可否详细的说说,我看大兄的面相,不像是那种弑杀之人。”
“那你就看走了眼了,我这一路走过来,可是杀了不少该杀的人。”
“既然大兄说那些人是该杀的,那么他们就该杀。”
江瑾说着,就从自己的袖子里面掏出来了一卷竹简。
然后拿起春秋刀在上面刻画起了什么。
然后就不再搭理严束,自顾自的雕琢了起来。
严束一看对面不打算搭理自己。
犹豫了一会之后,就把之前江瑾给他的布帛书拿了出来。
“我自觉没有受你的恩惠,所以也没有拿着你东西不给的理由,不日我便要离开这里,回到属于我的地方,既然如此的话,你的布帛书就还给你吧。”
严束说着。
还压了压在自己的袖子里面疯狂嚎叫的的申将军。
“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
严束仔细的听了一下,意思大概就是:
“你个败家子,那是我的东西,你要是不想要你给我啊,你别还回去啊,到嘴的鸭子都飞了!”
许是申将军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
又或者是布帛书对于江瑾太过重要。
本来在哪里装的一本正经的江瑾又只能把自己手里面的东西给放下。
“大兄?”
“干嘛啊!”
“大兄?”
“有事您就说啊!”
“大兄,你介个候,他卖吗?”
“我跟你说啊,介个猴,他不卖!”
严束看了江瑾一眼,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申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