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绑着两人,正是熙洽和穆纯昌,两人看见张廷言进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怕两人出声王虎用毛巾堵住两人的嘴。
张廷言示意王虎把两人嘴里毛巾取掉,刚把毛巾拿下,熙洽就张口大骂;“张廷言,你个小兔崽子,赶紧给我松绑,放我出去,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不然我一定要去辅帅那讨个说法”。
张廷言冷笑着说道:“熙洽你刚才应该听到外面的枪炮声了吧,日军兵分两路,一路袭击南岭,一路进攻宽城子,南岭方向两个中队的日军已经被我们全部歼灭,熙洽你是怕我们把你的日本爹打疼了吗?”
熙洽又惊又怒;“张廷言,你闯大祸了,你竟然私自挑起中日战争,少帅、辅帅不会饶了你”。
“熙洽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熙参谋长审讯日军战俘时,被日军战俘行刺,不幸身亡,你觉得这个理由怎么样”张廷言轻笑着问道。
“张廷言,你敢,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杀了我,总会有人知道真相的,少帅、辅帅不会放过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熙洽颤抖着声音吼道。
“哈哈,有人知道了又如何,难道还会为你这个狗贼伸冤不成。再说我张廷言连日本人都不怕,还会害怕鬼吗?”张廷言嘲讽道。
“熙洽你就安心上路吧”张廷言实在是不愿意再和他废话,掏出那只勃朗宁手枪,对准熙洽胸口开了一枪,而后迅速将枪口对着日军军曹又开了一枪,将手枪扔到倒地的日军军曹身边。
屋外的警卫排官兵听到枪声赶忙推门而入,张廷言冲着王虎喊道:“快去叫军医,这名日军战俘身上藏的有枪,趁我们不备,行刺了熙参谋长”。
王虎顿时明白张廷言的意思,对警卫排的官兵吩咐道:“把这个日军战俘的尸体拖出去,快去叫军医过来”。
警卫排的士兵们七手八脚的把日军的尸体抬出去,又有人赶忙飞奔着去找军医,屋内只剩下不知死活的熙洽和已经被吓得战战兢兢的穆纯昌。
张廷言俯身捡起地上的手枪,走到穆纯昌身边,冷笑着说:“穆团长,你是在场的证人,应该能证明日军俘虏行刺熙参谋长的事实吧”。
穆纯昌看着张廷言脸上冰冷的微笑和手中的枪,咽了咽口水赶忙开口说:“我能作证,张营长我亲眼看见那名日军战俘拿出手枪袭击了熙参谋长,我们都没反应过来,幸好张营长你反应快,将他一枪击毙,不然我们在场的人都有危险”。
“那就请穆团长替我作证了,不过前线还是太危险了,穆团长还是留在这里,静候消息就行,我可对穆团长的安全十分担心”张廷言紧盯着穆纯昌的眼睛说道。
穆纯昌被张廷言盯得发毛,又听到他这么说,差点都吓尿,哀求着说道:“张营长,我完全听从你的安排,你让我去哪都可以,留我这条贱命就行”。
张廷言看着眼前如同哈巴狗一样摇尾祈活的穆纯昌,心中顿生厌恶,这种人没有一点骨气,难怪最后会投降日本人,简直是军人之耻。
这时军医才匆匆赶来,蹲下摸了摸熙洽的脉搏,转过头对张廷言说:“营长,已经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