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更别提药材了,季婉然犯了难,她在口袋里面摸了半天。
当她的眼神转移到容霈林身上的时候,忽然深呼吸了一口气,季婉然开始在容霈林的身上摸索了起来。
手上面的温度是比较凉的,容霈林忽然哼哼了一声,他的嗓子本来就哑,听到这样的声音,季婉然脸色一红。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闭嘴!”
奈何容霈林是病人,是根本听不到外界的声音的,在季婉然的手游移到他的肩膀上时,他忽然间扭动了一下身体,脸上还装着不满。
“你在摸摸脸。”
她明明是在正儿八经的找穴位按摩,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的一个局面?
可现在的容霈林就跟小孩子一样,或许是生了病的缘故。
吐出的字也是模糊不清的,季婉然还需要辨别他说的话。
等到她的手快要断掉的时候,容霈林才肯安静下来,不过嘴巴里面还是在一些劲儿的喊冷
季婉然四处看了看,总不能把地上那些腐烂的板子盖在他身上吧?
“医者父母心,这可不是我的罪过。”
嘟嘟囔囔的说了几句话之后,季婉然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紧紧的抱住了容霈林,让她倚靠在了自己的身上,外套则是盖在了二人的身上。
他们互相汲取着彼此身上的温度,容霈林的体温非常高,季婉然在这温暖的包围之下,睡意逐渐侵蚀她的脑海。
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随后就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翌日,太阳高高升起,金色的阳光,让季子上面的露水闪闪发光。
一缕阳光照射在了容霈林的侧脸,他莫名觉得有些洋溢,闭着眼睛抬手抓了抓,结果就摸到了一片柔软。
或许是心中太过疑惑,他又捏了捏,随后忽然就听到耳边传了一声嘤咛。
“二柴,别闹……姐姐还要睡觉呢。”
这声音又软又酥,听的容霈林喉咙一紧,他蹑手蹑脚地支起了自己的身子,腰间却感受到了一阵阻力,低头一看,发现是季婉然的手正在抱着他的腰。
季婉然还在说着梦话:“二柴,给你吃包子,陪我睡觉。”
二柴是谁?容霈林脸色黑了,这名字一听就是一个男人的名字,居然把他当做了别的男人。
他的一双眸子又沉又黑,季婉然还在不停的念叨着。
容霈林不再犹豫直接站了起来,这样巨大的动静都没能把季婉然给弄醒,她只是翻了一个身,腐朽的木板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真是一只猪。”
看着季婉然睡得如此舒服,容霈林叹了一口气,上前给她身上的外套往上扯了一下。
“你呀。”
手肘上面的伤口已经被季婉然包扎好了,上面还系了一个蝴蝶结,也没有昨天那么疼了,容霈林眼睛闪过了一丝波澜。
正在这个时候,小木屋的前面出现了好几个男人,他们的手上还拿着金属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