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你问老夫人就可以了,我现在还有点事情先离开这里了。”
说完这话之后医生就离开了病房,潘美云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她看着容老夫人的时候,脸上还有些小心翼翼。
“那个,老夫人,霈林的身体怎么样了?”
听到她说这话,容老夫人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好的很不需要你操心。”
现在过来马后炮是不是有些太迟了。
容霈林还生着病呢,潘美云居然在脸上涂抹了脂粉,身上穿着的是淡红色的连衣裙,让人看着就生气,季婉然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她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心率仪。
入夜,容老夫人睁着红彤彤的眼睛,还是不肯离开病房,季婉然非常担心。
“老夫人,要不然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来看着就好。”
容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我怎么能放得下心去休息呢,现在霈林的病还没好,一想到这件事情就寝食难安。”
后来在季婉然的好说歹说之下,容老夫人还是离开了病房,不过她是一步三回头生怕容霈林出了点什么事情。
等到她走了以后,房间就只剩下了季婉然跟容霈林了,房间里面异常的寂静,走廊上的灯还在闪着异样的光亮。
她缓缓的走到了病床的旁边,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去,看着床上脸色煞白的容霈林,季婉然的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愧疚。
吊针的水缓缓的向下滴落着,季婉然伸出了手,食指和中指搭在了容霈林的脉搏之上。
带向十分紊乱,就像是有两股气在体内,横冲直撞一样,季婉然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过了一会儿,她就叹了一口气:“幸亏我是鬼医门的人,不然你可能就好不了了。”
话音刚落,季婉然的手上就多了一根银针,她拿着这个银针,在容霈林的手上扎了一下,殷红的血珠就渗了出来。
季婉然将这个血珠放在了透明的袋子里收集了起来,随后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盒药粉,她撬开了容霈林的牙关,硬生生的把这药粉灌了进去。
现在容霈林出事的事情一直被容老夫人压着,所以外界的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反正在旁人看来,容霈林就是一个体弱多病的人,平时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容老夫人一脸阴沉的坐在客厅,在她的面前跪了无数个佣人,所有佣人的身体都在颤抖,他们的眼神里装着恐惧。
“老夫人这件事情我们真的不知情啊,或许你可以去问问别人。”
一个佣人深呼吸了一口大着,胆子说出了这句话,但却引来了容老夫人更大的怒火。
她忽然就把茶几上面的杯子全部都扫落在地,发出的刺耳的声音,让所有的佣人都惊恐地闭上了双眼。
“你们难道不是容家的佣人吗?居然让我去问别人,今天这件事情必须要有所解决,大少爷的体内居然有慢性毒药,究竟是你们谁做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客厅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回答这个问题,容老夫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
过了一会儿,她的嘴唇就勾起了一抹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