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川又来了电话。
他准备去雨南省发展了,他说考研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摆脱他爸,他爸经常酗酒,一喝醉就喜欢指着鼻子骂他,嫌他不争气,抱怨自己怎么怎么被人欺负,儿子却一点用也没有。
前些日子,他把林雪的事告诉了家人,家人一致反对,说他真要是娶了林雪就是一家人的耻辱,还没见过哪家的男娃一毕业会娶个二婚的回家。
这下彻底让阿川坚定了远离老家的打算,而林雪也愿意和他远走高飞。
这边周瑶接到了总部的任务,让她去法国谈一笔生意。不用说,她肯定是要带上我的。
我是第一次出国,既兴奋又紧张,很多事物感觉似曾相识,但完全没有国内那种熟悉感,我好奇地观察着周边的一切,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当地人倒是见惯了我们这些老外。
下飞机有专车等待,我们去了周瑶的住处,这个很久没有人住的小别墅已经被收拾的闪闪发亮。因为要倒时差,我俩相拥着睡了五个小时。
周瑶是个闲不住的主,睡醒之后又把我搞醒,缠着我非要去逛街。
我们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交往了这么久,我也渐渐发现了周瑶的各种优点:她漂亮、她说法语的时候很优雅、她喜欢我、她很有钱。
我承认心里是很喜欢她的,虽然没有像游婷那么深。
法国好吃的也不少,可我的味蕾实在习惯不了外国人的口味,我们晃晃悠悠来到一所大学附近,不得不说不少外国妞模样真不戳,她们眼睛很大,而且有各种颜色,她们看着比较随意,爱笑,这种异域风情是从没体验过的。
当我们从一个冰淇淋小摊车前走开时碰到了六个外国街溜子。
土耳其人?
那几个人浑身散发着令人不适的气息,没有丝毫稳重可言,他们一边用龌龊的眼神扫着周瑶,一边大声嘻嘻哈哈,还吹着响彻一条街的流氓哨。
我的战斗血液瞬间被点燃。
他们熙熙攘攘向我们靠近,其中一个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然后他旁边的同伙一把抢过周瑶的甜筒。
“!”我不知道周瑶说的什么,但她极其恼怒。
面对我凶狠的目光,另外几个人将我团团围住,嘴里用英语说着不堪入耳的话,毫不掩饰对亚洲人的蔑视。
那人猥琐地舔了舔周瑶的甜筒,然后一脸无所谓地扔到我的鞋上。见我被他们的人围着,他产生了某种底气,开始拨弄周瑶的头发。
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驻足围观了,但我估计他们对这样的局面也是见怪不怪,我们什么也没做错,唯一的错大概就是长了张亚洲人的脸。这群狗杂种是欺负人惯了,但是今天,你们惹错人了——
一个马步顶肘,我右手边那人直接飞出去三米多远,摔在地上捂着胸口窒息地咳嗽着。
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我早已拳开四面。我平时特别喜欢练八极拳,此拳气势雄伟,拳打四面八方,发招进手,开门就打,以打为开,贴身近靠,没什么花招,劲力刚劲,迅猛暴烈。
我痴迷八极的铁拳和肘击,这两件人体杀器挥发出去,敌人不是出血就是断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