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扶着身侧的老者进屋。
屋子里。
赵灵渠询问了大概,见咸阳这里没有多余的土地分给他们,他们目前只靠着女人出去做些散伙为生,贴补家用。
而其他老者,别看现在身子骨不错,大病没有,小病不断,全靠着阿姣是不是让大夫过来帮忙看病,侥幸活了下去。
咸阳是整个大秦的都城,这里的医疗肯定是最好的。
赵灵渠思考几秒,看向一旁比较年轻的妇人,“你会用算盘吗?或者染布什么的。”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推动国家发展最大的就是经济,现在秦国的国库都是空的,只能她自己想办法。
所以,她打算拿私房钱在开些铺子。
妇人摇头,“监造,我们都是穷人,自家汉子上过几天私塾,但是都战死沙场了……”
其他几个人也点头。
赵灵渠沉眸,“这样……没事,现在都青春正好,可以学。这个屋子,你们也可以继续住着。我打算开一个茶馆和一个清楼,还有一个染房,你们都为我打工,机灵些,我不会为难你们,不能大富大贵,也能衣食无忧。但只求一点,就是忠心。这几个老人和你们都是互相扶持的,你们赚了银子,也要给老人看病,互相为依靠。当然,你们若是嫁人了,也不能忘记这里的老人,否则,我不是什么好耐性的。”
帮忙是本分,她觉得他们可怜,但是也要敲打着。
她的员工,绝对不要吃里扒外的!
赵灵渠的本事,在场的人都清楚,感激的同时,心中更是多了很多谨慎,齐齐跪地,“多谢监造再造之恩,我们一定听您的教诲,克己本分。”
赵灵渠点头,和那些小孩子开口:“过两日,会有人带你们走,你们也可以拿俸禄。”
小孩一愣,也跟着跪地,“多谢监造。”
赵灵渠看着乌泱泱的头,扶额,“都起来吧,以后你们是一家人,明日便可去官府造册登记,若是想买下这个房子,一起给我个一百五十两便是。”
这是阿姣从原主人手中买的价格,她分文未涨。
赵灵渠又关心的问了一些话,才和墨呈一起告辞离开。
马车里。
墨呈好奇的问道:“监造一下子要办这么多事,恐怕是分身乏术。”
赵灵渠挑眉,轻笑,“咸阳这么多能人异士,只要银子下去了,还怕办不了这么些事?不过是辛苦些,需要来回跑罢了。”
墨呈目光沉了沉,“监造若是独创一派,怕是也能争鸣七国。”
赵灵渠单手靠在车框前,慵懒的点着自己的额头,闭目,唇角勾出弧度,“奴家不过是一介女子,没那么大志向,以儿子为先。”
同时,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小心危险,有来刺杀了。】
赵灵渠秀眉压了压,“看来,这是两拨人呀。”
墨呈还想说什么,马车突然一晃。
紧跟着,外面传来了厮杀声。
她缓缓睁开眼睛,不急不慢的倒了杯茶,“墨巨子,请喝,怕是一时半会死不了。”
赵灵渠自嘲一笑,“想让我们母子死的人太多了。”
墨呈结果杯子,掀开车帘看了眼,是自己人占了上风,也悠闲的喝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再次行驶起来。
一天经历了两场刺杀,还都失败了!
两家的主子气的纷纷摔了杯子,心中气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