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英收回视线,可身前那个“钱玉英”却不见了。她藏哪去了?
她围着大土堆四下寻找,哪都没有,无影无踪,竟然凭空就消失了?
她满是狐疑地向前走着,疑惑着,感叹着,忽然看到一棵大洋槐树下竟然站着一个女孩,深更半夜的太诡异了。
女孩个子很高,身材姣好,亭亭玉立。走近一看:唇红齿白,面庞俊秀,眉毛之中有一颗黄豆大黑痣。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连衣裙吗,立在树下孤零零的。
钱玉英狐疑地走了过去。
女孩看到钱玉英惊恐地问:“你看到了吗?我看到……了……吓死我了。”
“什么鬼?”钱玉英奇怪地问。
“一个男青年从我身边飘过,脚不沾地,手上那个拿着一串绿幽灵手串,闪闪发光。他围着我转了好几圈。对着我呵呵地笑,你看见了吗?”。
“是吗!”想起了那个绿幽灵手串的小伙子,真都是鬼呀?钱玉英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刚刚遇到的事情也很奇怪。傍晚的我从这里去鬼楼,现在我再去鬼楼,出现的人和事情竟然和傍晚丝毫不差,怎么可能呀?那个绿幽灵手串的小伙子我也看见了。还聊了好长时间的天呢。现在想想都觉得可怕,太可怕了。”钱玉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女孩把她的话用手机偷偷地录了下来。“你这是去哪?”女孩问。
“鬼楼。”钱玉英说。“我也去,我们一起走吧。”女孩说。
钱玉英点了点头;看起来复制的情景没有了,应该没有了,傍晚时分没有这个女孩。
钱玉英又站在小红门前,想:“这个女孩去鬼楼干嘛,深更半夜的。”一回头粉衣女郎不见了。
钱玉英趴在门缝中向院子里窥探着:
楼门楣上亮着一盏昏黄的灯,似半睡半醒。
右边一个小门房,房前一棵法国梧桐高大、粗壮,仿佛一把大伞遮住了小半院子,树上落下一棵梧桐果,沉甸甸地落在地上,咕噜噜地滚到小门房的台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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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傍晚见到的景像,也是现在的情景,没有一丝差别,只不过树上这时也落下一棵梧桐果,也咕噜噜地滚到小门房的台阶前,有些诡异了。
卧室玻璃窗下的花坛,那个中年女人还在花坛边给月季除草、松土?;深更半夜!不和合常理,这应该是在复制。
钱玉英直起腰来,轻轻地敲了几下门,时间是午夜12点。
中年妇女闻声,转身走了过来。
依然是那个中等个子、五官端正、身条匀称,50多岁的妇女,把门拉开了一条缝,探出头来。
“你要干嘛?我们不租房子了。”她警惕地问。
“大婶,我找一个叫赵金凤的人。”钱玉英也在复制傍晚的语言。
“没有。”那个女人就要关门。
“请等一会儿,冯潇潇在吗?”钱玉英还像傍晚那样问。
“冯潇潇?她和两个男孩刚从火车站取回来拉杆箱,——你找她干嘛?”
“我们是朋友,找她问点事。还有——我是来还钱的,欠她2000元钱,她上星期给我的地址。”钱玉英看看是不是在复制,所以重复着傍晚的语言。
“你在说谎,有病吧。冯潇潇昨晚才在这租的房子。”说着她气愤地一摔门走进了楼里;陳婶和傍晚语言行为一丝一毫都没有改变。钱玉英急忙手掌一顶,门没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