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嵩大喜,可他找不到和系统沟通的按键,更没见到打开宝库的橱窗。只能寻声望去,却是看到门口的彩儿笑嘻嘻的叫着:“哥哥。”
看到瓷娃娃一样的彩儿,秦嵩心里不由升起一股爱怜之情,记忆里他就很宠爱这个小丫头,这一声哥哥,顿时勾起了后世都没体验过的亲情,他招招手:“彩儿,来。”
嘻嘻,看见哥哥出声叫自己,彩儿乐得像朵花,像蝴蝶一样立刻就跑了过来,一头扎进秦嵩怀里。
“哥哥,你都一天没吃饭了,饿不饿呀?”
“哥哥,昨天好可怕,彩儿都吓哭了呢!”
小丫头可能习惯了这样说话了,也不管是否有回应,径直自顾说着。秦嵩把手习惯性的抬起来,宠溺的摸着她头上的发髻。
“哥哥,你醒了,彩儿就不饿了呢,嘻嘻。”
“哥哥,那小灰也是昨天来的呢,老是围着你转,赶都赶不走。现在也不知去哪了,下次非得逮着它,拔光它的毛当毽子,哼哼!”
“哥哥……”
与此同时,离翼国公府不远的一个宅子里,黄脸汉子秦琼正站在地中间,向中间榻上坐着的年轻人说着秦嵩醒来的消息。旁边站立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夫人一听,转身就跑了出去。那年轻人起身喊着:“韵竹,你慌什么?”那夫人头说了一声:“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说我慌什么?”头也不回,就出了门去。
这年轻人回头,讪讪地说道:“叔宝,这,这……”
秦琼低声答道:“如夫人就这个性子,只要是和小嵩有关的,都会这样。属下未能照顾好小嵩,让如夫人担心至极,还请秦王恕罪!”
这年轻人正是当今秦王李世民,听罢,摆摆手道:“不怪,不怪。叔宝,你刚才说,嵩儿说话了?”
秦琼答道:“是。并且属下观望嵩儿,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
秦王立刻追问道:“什么?”
秦琼答道:“嵩儿刚刚醒来,虽是疲累,但说话却是流利,眼神清澈至极。”
秦王大喜,道:“侥是如此,那还真是徼天之幸了,这把火,嵩儿倒是因祸得福了呢。”转身又问道:“走水的原因查明了么?”
秦琼答道:“原因尚未查清。但事后初探,屋中火盆中木炭多了很多,似有人为之意。属下遍问当值护卫,都无结果。”
“此事蹊跷甚大,怕是和当年害你族兄秦晏夫妇的是同一伙人。”秦王思虑了半晌,道:“叔宝,洺阳的太子大哥催的急,咱们也不可久留了。这长安情势未明,你安排一下,把嵩儿送出去,躲上半年再说。”
秦琼问道:“躲去哪里?”
秦王神秘一笑:“再回老军村!”
灯下黑!
秦琼登时明了。